祝珩心里描摹著beta俊秀jg致的眉眼,心里的思念都發疼了。beta的身體每一處他都碰過親過,他們那樣契合般配,他怎么舍得拋下他呢?
他的老婆膚白貌美,在辦公室里總是一副沉穩成熟的樣子??芍挥兴胖?,beta被他進入的時候忍耐咬唇的樣子有多么勾人,操狠了受不住的低哼有多誘惑。
不行,不能想了,下身又開始硬了。
祝珩努力清空腦中的雜念,等著欲望消退下去。十分鐘后,他的xingqi依舊怒張著蓄勢待發,下身涌上來qiang烈的欲火。
不對勁,中招了。
祝珩猛地睜開眼,啞著嗓子對助理道:“不回公寓了,去……”
不,不行,會忍不住傷害他。
“別墅”二字被他哽在喉頭,生生咽下,祝珩醞釀了一會兒,克制著即將崩潰的理智吐出一個地點:“去醫院?!?/p>
去了醫院,給祝珩打針的醫生頗為眼熟,正是上次給beta看病的那個。醫生也記得他,見他沒什么大礙,忍笑給他開了藥方。護士給他打針的時候還不肯走,在旁邊玩笑,說你們兩口子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中招都要輪流來。
祝珩沒說什么,按著胳膊上的針眼自嘲地笑了笑。
醫生推了推厚如啤酒瓶底一樣的眼睛,雙手插著兜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感覺到他狀態不對,醫生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一直帶著笑意的臉也收了起來,忍不住開口給他提了個醒兒:“不是我說啊小伙子,你目前這狀態,有點快易感期那意思啊。”
祝珩抬起頭來,看向醫生,認真道:“易感期?”
……
上次跑出去之后,祝珩好幾天都沒再來過別墅里。
beta一開始以為他出差去了,三四天過去應該就回來,不想一直都沒來過。
他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半年多以前,回到了那些他熟悉的日子。
祝珩談生意出差忙得腳不沾地,只有什么時候稍微空閑下來才會偶爾想起在別墅里閑到長毛的他,像想起一只省心的寵物。
然后便大發慈悲地過來寵幸他一次,抱著他后背后入操gan,做完就冷著臉走了,如同一個薄情寡性的帝王,為了平衡后宮制衡前朝,而不得不去偶爾臨幸一個看不上的姬妾。不,至少姬妾還會有名分,他只是一個簽了合約的情人,合約之外,他們合該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