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跟著秘書出去,在電梯里問道:“怎么了,不是中午才去嗎?”秘書的表情有些為難,說:“我們也不知道,早上還好好的,這才幾個小時就變天了。您上去之后還是多多哄哄祝總吧,他最中意您了。”
beta解了顆襯衫的扣子,小聲說:“知道了。”
進了門,一股難受的壓迫感撲面而來,beta有些慶幸剛剛松了些領口,要不他可能都要窒息了。
關上門,beta視線一轉,祝珩坐在辦公桌前,正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過來。”低沉的聲音像一襲幽深的湖水,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難以言喻的暗流涌動。
beta乖乖走過去,剛靠近辦公桌便受到一股大力的撕扯,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祝珩蠻橫地把他拽過去,整個人像座山一般把他壓在硬質的辦公桌上。
beta驚呼:“祝總!您……”
beta的話還沒開口就被打斷,祝珩沉著一張臉把桌上多余的東西掃下去,又按著他qiang迫他翻過身,高挺的鼻梁直直在beta后頸處摩擦著他的皮膚上下流連,呼吸流轉,似乎在檢查什么。
敏感的后頸肉被微涼的鼻尖觸碰,beta渾身僵硬,ji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
“祝總……啊!”
脆弱的頸肉被alpha伸長的犬牙輕易刺破,帶著qiang烈侵略性的信息素像一縷極細的銀絲一般鉆進沒有腺體,永遠無法被標記的皮膚層。
出于先天的障礙,alpha的信息素永遠不可能被beta殘缺的身體所接受,beta也永遠無法被任何一個人種所占有。但祝珩還是倔qiang的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繼續著這個徒勞無功的標記。
陌生的信息素注入它不該去的地方,脖頸處傳來劇烈的疼痛,痛的鉆心。beta全身都在戰栗和顫抖,他難受地扭著脖子掙扎,但未能如愿。
beta雙手抵住桌面,奮力向上想要直起身體甩開祝珩的牙齒,哭叫道:“疼!好疼!放開我!”
祝珩一只手剪住他的手腕別在背后,不管他苦苦掙扎,嘴下叼著不肯松口,直到這個注定會消散的臨時標記完成才收回犬齒,舌尖舔去涌出皮膚的血滴。
桌邊上剩余的文件筆筒什么的被難受的beta掙扎得一片ng藉,祝珩毫不在意,又把他翻過身來,黑眸望進beta翻滾著痛苦情緒的眼睛,兩個人對視著沉默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