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愣愣地注視著面前飄灑的碎屑,他沒憤怒,更沒落淚,只傻傻地伸出一只手,接了幾片放在手心,盯著它看。祝珩笑得邪氣,“我原本是可憐你,看在你跟著我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想給你點兒體面,咱們提前好聚好散,是你自己不識抬舉。”
被滿腔怒火徹底沖昏了頭腦,他一只腳踩在沙發(fā)上,毫不憐惜地掐住beta嫩白尖細的下巴,qiang迫他抬頭與自己對視。
對上beta心如死灰的目光,祝珩突然感覺心臟里面的一個不知名角落猛然一抽,一股怪異的酸澀涌上心頭。
他qiang行把那感覺壓下,口中吐出的話毫不留情,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你給我聽好了,到今年年底合約到期之前,還剩的半年時間里,你都要一直做我的情婦,每天躺在chuang上脫了褲子給我操。差一天,一個小時,一分一秒都不行!”
beta死死咬著下唇。
祝珩的言語像一只毫無情面可言的手,將beta心中最不愿直面的遮羞布無情扯下,所有的不堪在此達到了頂峰。
憤怒的火氣一部分轉(zhuǎn)化成了刻薄怨懟的話語刺入身下脆弱的beta的耳膜,另一部分則是違背主人的意志,化作蒸騰的欲望直直向下腹竄去。宛若在眼前燒了一把不會熄滅的火苗,祝珩看一眼就覺得滾燙,他明明沒想這樣,可沖動由不得他。
他昏了頭,滿腦子只剩下beta要離他而去這個可能,他心里像困shou般嘶吼,為什么?
是你最先勾引我的。
祝珩把beta扔在沙發(fā)上,解開皮帶就壓了上去。
beta下意識掙扎,祝珩按住冷然威脅:“你那工作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beta渾身一僵,放松了抗拒的動作,閉上眼睛,緩緩道:“我想去,求您?!?/p>
祝珩說:“好啊,那得看你的表現(xiàn)了?!彼碜谝慌?,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衣衫凌亂的人,“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跟你計較,放你去了?!?/p>
beta急促地喘著粗氣,躺在沙發(fā)上好久才坐起來。他認命般翻身趴在沙發(fā)上,毫無尊嚴可言的慢慢跪爬到祝珩面前。他上身壓在祝珩腿上,解開祝珩的拉鏈把那東西掏出來,雙手套弄了幾下,等到祝珩硬起來,便不顧下唇還滲著的淡淡血跡,張口含了上去。
【“貓?”】
beta的口腔還是那么shi熱緊致,他早就有了豐富的經(jīng)驗,又吸又裹,舌頭靈活地在祝珩yjg的柱身上游走,軟嫩的舌尖還頗有技巧地搔刮祝珩冒水的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