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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2頁）
“江辰，出來！你不能不要我！你忘了答應過我外公要照顧我一輩子嗎？”她嘶吼。
我看著監控畫面，手指在桌面輕敲。
這個女人曾是我的全部，現在卻成了笑話。
療養院保安攔住她
她掏出偽造的股權共同持有證明。
我讓助理走出去，當著直播鏡頭。
遞給保安一份瑞士最高法院出具的限制入境令。
用德語說：“這位女士涉嫌商業欺詐和誹謗，已被列為不受歡迎人士。請依法處理。”
保安看了一眼偽造文件。
“又一個想攀龍附鳳的瘋女人，把她扔出去。”
直播間懂德語的網友翻譯，彈幕先是沉寂，接著爆發嘲諷。
我看著這一切，心中竟有一絲憐憫。
但隨即想起她與江浩的視頻，憐憫立刻煙消云散。
秦悅爬上療養院外噴泉雕塑，作勢要跳。
“江辰，不出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沒出去，讓助理再次走到鏡頭前。
“江先生正陪江老夫人康復治療，無暇分心。”
“江先生交代，如果秦小姐要結束生命，他愿捐五十萬歐元，為她購買墓地，并在墓碑上刻純愛戰神，以示紀念。”
助理對鏡頭鞠躬，轉身離開。
留下秦悅在寒風中崩潰。
我關掉監控，轉身看向病床上的母親。
她睡得安詳，這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窗外陽光照進來，我握住母親的手，心中平靜如水。
復仇才剛開始，而秦悅只是第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