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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日內瓦。
在全球人工智能峰會的聚光燈下。
我作為“鳳凰科技”的創始人,發表了關于新一代芯片架構的主題演講。
鳳凰科技,是我用外公留下的核心專利和母親的商業網絡,在江氏的廢墟之上,一手建立起來的商業帝國。
它象征著浴火重生。
臺下,坐著的是來自全球的科技巨頭和金融大鱷。
他們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敬畏與欽佩。
再也沒有人記得那個在國內狼狽不堪、被家族唾棄的江辰。
演講結束后的問答環節,一個來自國內的年輕記者。
鼓起勇氣,問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江先生,您驚人的成功建立在五年前江氏,集團的崩塌之上。對于外界稱您為‘家族的吞噬者’,您有何回應?”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我,等待著一場風暴。
我只是平靜地笑了笑,對著話筒,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會場:
“每一個帝國的崛起和覆滅,都有其內在的邏輯。鳳凰科技的使命是創造未來,而不是去挖掘過去的墳墓。”
我的回答,不卑不亢,贏得了全場的掌聲。
就在我走下臺時,助理遞給我一部手機。
表情有些凝重:“先生,是秦悅的哥哥,秦楓的電話,他堅持要和您通話。”
我接過電話。
電話那頭,秦楓的聲音疲憊而沙啞,沒有了當年的盛氣凌人:“江辰,秦悅走了。”
我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