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微景有些頭疼地掛了電話,看了云引川一眼。
“眼睛紅成這樣你也帶他出來?”
岑微景打眼一掃,嚇了一跳,“沒人通報你虐待男演員?”
沈照野已老實,沉默不語。
岑微景問:“這是怎么回事?”
“入戲有點深,還沒緩過來。”
沈照野說。
此時云引川懷里沒抱那只卡皮巴拉。
沈照野倒是想讓他抱,但似乎云引川覺得丟人,糾結了半天,把玩偶放在車上了。
生怕云引川會哭。
水這么多,放在陽光下面曬曬會融化吧。
云引川垂垂眼,捏了捏空空如也的手,輕聲說:“牛奶。”
岑微景唰唰唰寫字的動作停了,抬頭看云引川,又看了看沈照野。
翹了個二郎腿。
示意:我不去啊。
沈照野上道,比了個ok的手勢,出去了。
云引川站在長桌前,朝岑微景伸出手。
岑微景一抬眼鏡:“?”
“先把我的那份檢測單給我。”
云引川說。
岑微景看著云引川的視線有些陌生:“行啊你,都哭成這樣了還有心思把沈照野支開?”
“……我只是沒控制住想哭的情緒,又沒腦干缺失。”
岑微景十分敷衍的點頭,云引川:“也沒有變成你。”
“?”
不兒,哥們?
都哭成這樣了還不忘給他一巴掌?
岑微景給云引川比了個大拇指,認命起身給云引川拿檢測單,
遞給云引川的時候,他停頓一下,嘴唇微張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