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回來的時候,身后跟出來了徐慧慧。
“這是抹了雪花膏嗎?”聞著車里的雪花膏味兒,吳云東忍不住咧了咧嘴,可卻一句話都沒說,就發動車子向前開去。
當他們到了凱悅大酒店的時候,老朱已經到了,正站在門口等他們弄得,見到桑塔納停下,立刻迎了上來。
吳云東推門下車,和老朱握了下手,問道:“老趙還沒來?”
老朱還沒說話,遠處就來了輛自行車,車上正是趙弘毅。老朱見了頓時哈哈笑了:“不用問了,這不來了嗎。”
趙弘毅停下自行車,走過來問道:“蘇局來了沒?”
吳云東一翻白眼:“你都才來,蘇局那么大一個局長,能比你來的還早?”
趙弘毅被噎了個半死,扭頭罵道:“沒來就沒來,你哪來這么多話?給,拿著。”
吳云東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兩瓶白酒,瞅了眼笑道:“哎喲,西風!”
西風酒也是平禹特產,不過檔次較高,屬于普通小賣部沒貨的那種,價格倒是不貴,也就十五塊錢一瓶。
不過在驚訝的時候,吳云東也想起了平禹酒場的命運,好像在二零零年就變成了武杰明的,但是干了三年之后,酒場就半死不活的了,市面上根本就見不到平禹酒場的任何系列白酒了。
而且酒場出產的白酒系列不少,可卻沒什么高檔酒,全都是幾塊十幾塊。
“請蘇局吃飯,我能不拿點好酒嗎。”趙弘毅似乎有些得意,吳云東忍不住諷刺道:“十五塊錢就叫好酒,你讓人家茅臺怎么想?”
“我……”趙弘毅又被噎了一下,扭頭怒道:“你小子今天咋回事兒,成心跟我抬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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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吳云東嘿嘿笑著擠擠眼:“我就是感覺請你吃飯很花錢,有些心疼了。要不這頓飯你請?”
“我……”趙弘毅再次被噎住了。
他剛才可是問過酒店了,吳云東訂的那桌是酒店新出的二百八十八的套餐。
二百八十八的套餐,放到三十年后純粹就是膈應人,可在如今這個年代,卻已經是高消費了。
就他每個月六十塊錢的工資,一頓飯就要花去接近四個月的,他就算想硬氣一回,可兜里的錢也沒給他底氣,只好郁悶地瞪了眼吳云東,扭頭向著酒店門口走去。
吳云東就是開個玩笑,見他生氣了,急忙追上去道歉:“老趙,真生氣了啊?”
“我生個屁的氣。”趙弘毅回頭瞪了眼那吳云東,憤憤地罵道:“你小子不就是有錢嗎,跟我裝什么啊?你給我等著,等會兒我要不把才吃干凈,都對不起你今天搞得這一出。”
“好啊。”吳云東一聽頓時樂了:“那你敞開肚子吃,如果吃不干凈,臨走給嫂子打包帶走我都沒問題啊。”
“這可是你說的。”趙弘毅一步跨進酒店門口,盯著吳云東問道:“我真打包,你可不能心疼。”
“切!”吳云東不屑地擺擺手:“也就是今天場合不對,不然我早就讓你帶著嫂子一起來了。”
趙弘毅眨了眨眼:“真的假的?”
“如果你不怕嫂子在老蘇面前不自在,你現在就打電話讓她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