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云東猜測徐瑾是不是女權主義者,可面對徐瑾的暴怒,劉濤卻被嚇的膽戰心驚,急忙連聲道歉:“四姐,是我不對,我不該對劉小姐發火,我馬上向她道歉。”
他說完以后,還真得沖著清秀女孩兒彎腰鞠躬,誠懇地說道:“劉小姐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大聲說話,還請你原諒我的冒犯。”
“不……”那位劉小姐卻是滿臉惶恐,慌忙避開正面說道:“劉導,我沒怪罪您的意思,您不用道歉。”
“賤……人。”吳云東聽見了徐瑾咬牙切齒的聲音,扭頭看去,就見這女人臉色鐵青,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忍不住勸道:“姐,每個人都有個人的活法,你不能用你的道德標準來要求別人啊。”
“憑什么不行?”徐瑾扭頭哼了一聲,罵道:“我看他們就是賤。”
吳云東倒是不否認這一點,可看看劉小姐的穿戴,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女人穿的這么清涼,肯定是想用這樣的穿戴,來吸引或者勾引劉濤的注意。其目的不言而喻,肯定是想靠著出賣身體來達到上位的目的。
這樣的人,無論前世的他還是如今的他,都是深感厭惡的。可話說回來,他也從來不歧視這樣的人。
就像他剛才對徐瑾說的那樣,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面對徐瑾的鄙視,劉小姐一副不知所措的柔弱模樣,那副楚楚可憐的形態,簡直就是男人的致命毒藥,哪個男人見了這樣的女人,不想摟在懷里好好憐惜一番?
至少在吳云東眼里,劉濤就是這樣的想法,你看他那兩只眼吧,都快從那女人身上拔不出來了。
“滾!”徐瑾也看見了劉濤的反應,不耐煩地一腳踢了過去:“麻溜的滾,別讓老娘再看見你。”
嗯?就這么過去了?吳云東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劉濤和那個劉小姐卻是如蒙大赦,趕緊給徐瑾鞠躬再見,然后兩個人就跟兔子似的竄進了小院。
馮曉鋼眼見著仇人丟了臉,心里自然暢快,可再看看徐瑾的臉色,他就識趣地拉了下陳培斯的胳膊,對徐瑾說道:“四姐,我先走了。”
徐瑾沒搭理他,只是從隨身包里拿出了個大哥大,拔出天線開始撥號。
馮曉鋼吃了個窩脖,可又不敢繼續打岔,只好沖著吳云東點點頭,然后拉著陳培斯悄悄走了。
“哥,你找個人,收拾下劉濤那小子一頓……為什么?我看他不順眼,行不行?哼,少廢話,我今晚不回去了。”
“咔吧!”徐瑾把天線往大哥大里一塞,扭頭沖著吳云東喊道:“走,跟我回屋。”
吳云東剛剛還感嘆惹誰也別人女人呢,聽到這話就忍不住皺了皺眉,心說哥打算要走的好不好?跟你回去干啥?
可這話他沒敢說,畢竟徐瑾的臉色有點嚇人,他擔心自己走了,會讓著女人再打個電話。雖然他不怕什么麻煩,可畢竟沒麻煩總比有麻煩要好吧?
心里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他跟著徐瑾進了一座小院,剛進房間,他就嗅到了股好聞的清香氣息。
“唰!”徐瑾摘下披肩扔在了椅子上,沖著吳云東喊道:“坐,我給你沏茶。”
“不用了。”吳云東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院子里除了他和徐瑾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沒事也能被有心人編排出事情來,所以她立刻笑道:“四姐,你有什么話就說,我還要去和我的助理見個面。”
徐瑾動作微微一頓,扭頭問道:“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高助理?”
“對!”
“女的?”
“對!”
“呵呵,難怪著急回去,這是急著去會小情人啊!”徐瑾撇了撇嘴,表情雖然不屑,可卻把茶葉往桌上一扔,扭身走了回來。
見他越走越近,倆人眼看就要鼻子對著鼻子了,吳云東不由皺了皺眉,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