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賭場,這個人竟然還說要把人家端了?他是有這種自信,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太狂妄了?
“嘭!”祁連山已經下車關上了車門,往后一看,才瞧見徐長青看瘋子一樣的表情,不由輕蔑地撇了撇嘴,但卻什么都沒說。
她這樣的態度,讓徐長青皺了皺眉,扭頭提醒吳云東:“老板,你可別沖動啊。”
他倒是及時擺正了自己身份,可吳云東卻聽得很不順耳,看了眼車外的祁連山,才輕聲說道:“在我沒離開校園之前,你還是喊我名字吧。”
徐長青又不是真正的傻子,再說了,傻子能考上大學?還能考研究生?
吳云東一句沒離開學校之前,他就明白吳云東這是不想讓全校師生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立刻點頭同意了:“好,那老板這個稱呼,我以后再喊,反正要喊一輩子呢,我不著急。”
停了片刻,他又嘿嘿笑了:“不過在你的正東集團,能喊你名字的恐怕少之又少吧?想想我一個剛剛進入集團的人,就能有這樣的超級待遇,想想我就很自豪啊!”
吳云東無視了他的顯擺,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
站到車邊,他打量了下小院子,這才問道:“會不會出老千?”
“不會。”祁連山很干脆地搖了搖頭,接著鄙視道:“賭場騙人都是小門小道,我看上的東西,要么硬搶,要么別人乖乖給我。”
這話說的霸氣,可吳云東卻撇了撇嘴,同樣鄙視道:“這話說得,好像你不是槍一樣。”
“呵呵……”祁連山皮笑容不笑地呵呵了兩聲,還習慣性地伸手摸了摸后腰。
吳云東一見嚇了一跳:“臥槽,你不會帶著鐵家伙吧?”
“為什么不?”祁連山扭頭笑了笑:“這玩意兒省心省力,而且威懾性十足,只要我把這玩意兒拿出來,無論對方多少人,都得乖乖跪下?”
“跪下?”吳云東冷冷一笑,反問道:“你沒讓他們給你唱征服?”
“征服?”祁連山眨了眨眼。
吳云東這才想起來,好像征服這首歌曲現在還沒有呢,當即笑著解釋:“你想啊,你這邊掏出槍來,那邊立刻嚇得跪下一片,他們嘴里還唱著就這樣被你征服,你是不是很過癮。”
“咦?”祁連山倆眼一亮:“你這主意好,實在是裝逼利器啊!不過……你唱的這首歌,我好像沒聽過啊?”
“這個不重要。”吳云東可沒打算當個專業抄歌的重生者,急忙岔開話題:“重要的是,那種感覺爽不爽?”
“爽不爽?”祁連山皺了皺眉,本來他還想問問吳云東,爽不爽什么意思,可轉念就想明白了,不由點了點頭:“爽!的確很爽。”
“既然很爽,那還廢什么話?趕緊進去啊!還需要我請你帶路?”
“好吧!”他都拿出老板派頭來了,祁連山還能說什么,只好郁悶地瞪了眼吳云東,扭頭向著院子走去。
徐長青早就下了車,一直在旁邊聽兩個人打屁,現在祁連山走了,他急忙偷偷拉了下吳云東,小聲問道:“云東,這個人是干什么的?為什么隨身帶著那玩意兒?要是被警察抓住……”
“抓不住的……”吳云東無可奈何地摸了摸下巴,抬頭看了眼已經到了門口的祁連山。
想想東北那邊,祁連山弄死了多少人,事后怎么樣,竟然被他處理的滴水不漏,就連警方都認為那是毒販發生了內部火拼。就這一點,難道還不能證明祁連山的手段?
其實祁連山的桀驁不馴,一直都是他的心病,而且他也知道祁連山的心狠手辣,所以才會把主意打到安保公司身上。
在他心里,祁連山這種人最合適的地方,還是那種戰火紛飛的混亂國家。讓他們這種人留在國內,絕對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如果以后這家伙犯點事兒,對自己整個集團的影響都是無比巨大的。
在他心里,正東集團以后必須是個正面形象,就算比不上幾十年后,國民對曹德旺、任正非和董明珠的印象,也不要比他們差上太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