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一聲獅子吼突然在耳邊炸響,立刻就把吳云東心里那點小猥瑣給嚇沒了。
這個時候,他哪里還顧得上去看什么,急忙解釋:“這能怪我?是你硬要拉我起來的,我……”
“呵呵……”肖悅一聲冷笑:“這么說來,是我故意讓你占我便宜了?”
這話語氣不對,吳云東立刻搖頭否認:“我可沒那么說。再說我是你從賭場帶回來的,來這間屋,也是你派人送過來的,所以說今天的一切,的確是你自己造成的。”
“你……”
“別你啊我的,有什么事趕緊說,我還得回去上課。”
“你還想上課?”肖悅一聲冷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
吳云東劍眉一挑:“請問,你用什么罪名抓我?”
“以……”肖悅本想說你賭博,可想到鋼子等人的口供,都說吳云東并不是去賭博的,而是為了那個羅立山去的。
而且自始至終,吳云東也沒有動過手。至于扔在賭場里的雷管,經過專業人士鑒定,里面哪是什么炸藥,就是一堆土。
人家既沒有賭錢,也沒有攜帶危險品,還沒有任何暴力行為,自己憑什么抓人?
“就憑你想對我耍流氓……”
吳云東低頭瞅了眼肖悅抓著他衣服領子的手,郁悶了:“拜托,請看看你我現在的樣子,到底是你在對我用強,還是我想對你耍流氓啊!”
“呃……”其實在他低頭的時候,肖悅就已經反應了過來,所以一張臉當時就紅了。
可這個錯絕對不能認,否則自己怎么豈不是要跟這小子賠禮道歉?
憑什么啊?就憑他長得好看?長得比我還白?
“啊呸!”肖悅突然啐了口唾沫,嚇得吳云東趕緊低頭,這才避免了口水洗臉的厄運。
躲過那口口水,他才抬頭問道:“大姐,你就算想讓我洗臉,也沒必要用口水給我洗吧?我雖然很喜歡這種方式,可傳出去……”
“嗯?你還想傳出去?”肖悅眉毛一豎,惡狠狠罵道:“原來你心理這么猥瑣,這下我終于有理由對你動手了。”
吳云東腦子又開始短路了,回憶了下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并沒有什么出格的地方,立刻反問道:“我哪點犯罪了?”
“你……偷竊我的私人貴重物品……”
“證據?”
“我杠鈴不見了。”肖悅說的斬釘截鐵,為了以示公正,她還松開了吳云東脖領子,指了下墻角放杠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