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家伙是兇手,那一切都結束了。”
嚴屹盯著手里的兩張照片。
上面是在被諸多嫌疑犯中篩選出來的幸運兒。
穿過長長的走廊,倆人到了一間審訊室,比起剛才人滿為患此刻卻顯得極為安靜。
兩名嫌疑人江川只是看了一眼,就再次排除了其中一人。
理由是這群家伙竟然從精神病院抓來一個人充數。
根據調查顯示,無論是當時案發以及近幾個月來,醫院的護工全都確定他一直待在精神病院。
而根據幾個主治醫師的證明,這家伙先天性智力不足,外加上兩年前在被父母帶出去野營時被野獸咬傷更是留下心理陰影。
而他臉上的燙傷就是當時留下的。
當做完這一些,唯有剩下的一個人符合特質。
審訊室內,江川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家伙。
根據初步的檔案來看,這家伙叫托里泰爾,留著一頭長發,左臉頰下方有一塊碩大的燙傷。
穿著一件花色短袖,無論是個頭和膚色以及臉上的燙傷,都與嫌疑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聽同事說,這家伙被警方逮捕的時候正躲在一個地下室里正嗨著,為了抓捕他屬實費了一番功夫。
在審訊室內也是極度不配合。
好在有脾氣溫順切手法特殊的同事對著他做了一套松弛皮膚的按摩,這才老實起來。
在看到江川和嚴屹的同時眼神不斷撇著四周。
“說說吧!”
江川盯著他問道。
“最好說清楚為什么來這里!”
嚴屹依靠在墻角一測,不以為然的說道。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沒有吸毒,我只是喝了太多威士忌而已!”
“我想聽的可不是你吸毒還是喝酒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么?”
托里泰爾的雙腿在不斷的打著顫,他臉上帶著驚恐的哭腔看著江川和嚴屹。
“我明白,我對你的處境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