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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這個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嚴屹像是回過一絲氣來,生氣的踢了一腳草垛。
“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控范圍,加上這具尸體和落水案,現在已經有四個受害人了兄弟!”
江川長長探口氣,這次的這個兇手超出了他所了解的范圍,如果這四件案子聯系起來公布到社會,足以引起群眾恐慌。
更要命的是,警方對于兇手一無所知,到目前來說,他們所掌握的資料中也只是有愛彼巴特和希爾伯特兩個嫌疑人而已。
兇手是不是他們兩個,或者說這四起謀殺案中他們參與了多少都有待商榷。
“這太瘋狂了,他好像就在我們身邊,隨時都能殺掉人,然后又能全身而退一樣!”
嚴屹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發抖。
整個阿加斯達的警探、fbi探員,情報科,交通科、全部出動只為找到這一個兇手。
但就算是在動用了這么大人力物力的情況下,也只是掌握了嫌疑人的消息而已。
對于兇手來說,似乎根本就沒有將警方當做一回事,他依舊在四處行兇。
“這件事,恐怕整個晉北的高層都會別撤員!”
嚴屹抬頭看著江川說道:“現在只有你能阻止他了!”
。
“為什么是我?”
“因為在李倩倩案上你曾說過兇手絕不止會犯下一起案件,當時我只當是你銘感神經的錯覺而已,現在,我相信你的話了!”
“我也無能為力,在缺少證據和線索,就算是我想假設或者是推理,都沒有足夠的理由”
對于這一點,江川說的是事實,他只是一個人,一個頭腦冷靜善于分析的人,而不像是福爾摩斯之類小說中那些早已設定好的神探。
對于他來說,就是不斷的尋找線索,通過蛛絲馬跡的種種指向性線索最終推斷出兇手的動機,從而抓到犯罪者。
但是四起案件中,并沒有太多的關聯,如果說有,也就只有是愛彼巴特這個人。
可他為什么要謀殺這些年輕的女子,其中包括了他的女朋友,是出于某種心理還是說祭祀,他實在是想不通。
一開始江川推斷出兇手是沖他來的,在挑戰他的智商,可面對一個個死去的女孩,面對一具具新發現的尸體,他開始變得膽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