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川的反應,嚴屹不由得為自己的愚蠢努努嘴,大概吧這類的話根本就不能作為實質性的說明。
顧念在岷山市失蹤,反觀警署內只是象征性的尋找了一下便以失蹤人口為由草草結案。
是慵懶讓他們感覺這件事不值一提或者是別有隱情更是難以證實。
這一點也是江川所擔憂的事情。
“你的那封信了,帶著嗎?”
聽到江川問完,嚴屹點點頭,把手伸向自己褲兜的一側,從你們掏出來一個信封。
雖然他們前往托比爾斯莊園調查這件案子,但事實上關于遞信者也就是雇主他們卻一無所知。
江川打開遞給嚴屹的信封,其內容如下:
“親愛的嚴屹探長,我想委托您幫我調查一下發生在托比爾斯莊園的案子,雖然警方認定迪塞爾斯—愛德華—賽博是因創作抑郁zisha,但我不這么覺得,他的死一定充滿謎團,如果世界上還有人能解開這個謎團,那么我有理由相信您和江川無疑是最佳人選,請務必前往,現為你們附贈兩萬美金,等案件結束,無論結果我都會再次支付五萬美金作為酬謝”
江川拿出自己那一份信對比了一下后,發現給他的信封除了語言簡短的說了一句:“請幫我調查迪塞爾斯之死,請務必前往”
以及嚴屹的信多了兩萬美金外。
無論是筆跡甚至是紙質或者外包裝都沒有什么不同之處。
江川仔細的對比了半天之后,將屬于嚴屹的那份交給了他。
嘆了口氣之后,江川再次看向窗外:“真搞不懂,明明是要我們調查這件事,卻不愿意留下姓名以及委托聯系人的方式,又支付了高昂的費用,真是想不通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不是說要么就是家人以匿名的方式發的要么就是外人發的嗎?”
嚴屹測著頭問道。
“那只是一種猜測,猜測不能當做事實或者是證據!”
江川頓了頓,回頭看著他說道:“如果是一家人的話,對于迪塞爾斯的死存疑,他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發出邀請,但現在顯然有人不想公開自己的身份!”
“或許公開身份會對他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吧!”
“這也有可能只是某種方面的猜測,例如我剛才所說,猜測不能作為證據!”
江川用食指推了推眼鏡,伸手抓住座椅的卡扣,將座椅放低躺斜躺著:“小嚴你沒有調查信封嗎?結果如何?”
嚴屹緩緩搖搖他的頭,也學著江川一樣腦袋靠在座椅上。
“毫無收獲,信紙是用隨便都能買到的劣質紙寫的,沒有任何關于迪塞爾斯家族的印記或者是某些高檔書寫紙的標注,但是從信紙上查的話根本就等于大海撈針,委托人在這方面做的很有經驗!”
“你是說很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