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將自己的放大鏡打開,放大在信封的印章上,繼續說道:“世界上不缺乏臨摹高手,一枚印章經過長期的使用會出現磨損,這些細微的小細節如果不仔細看當然發現不了,但是你看到了沒有!”
“這個線條流暢”
奎恩點點頭說道,然后驚呼道:“您是說改的這個章是被人用手臨摹的?”
’
“奎恩!”
江川站起來看著他說道:“我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愚蠢,很顯然這封信不過是兇手為了吸引警方注意而故意設計的一環而已,但在這個時候你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環,兇手很有可能還在那個房間,就在他們的子女當中,但你卻放任這些跑去追查信封,我不得不說你的愚蠢!”
“不不不!”
奎恩笑著搖搖頭說道:“江川先生,一開始我們就盤查過那幾個人,但”
奎恩再次攤攤手說道:“他們謀殺自己的父親,作案動機不成立”
。
“這類型的案子還少嗎?你是如何認定不成立的?”
看著江川饒有性質的看著自己,一想冷靜異常的奎恩也有些慌亂,至少在這一刻面對江川的時候他心中從未有過的慌亂。
“我,我,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第六感吧!”
“僅憑第六感辦案可不行!”
江川拍拍他的肩膀,繼續說的:“迪塞爾斯擁有常人無法比擬的財富,而且他留下了那么多的名作,這完全可以促使作案動機!”
“據我所知他的幾個子女雖然事業有成,但他們更多的收益還是依靠著自己的父親,為什么要做這么純的事!”
面對江川的言論,奎恩并不同意。
“好吧奎恩,我和你打個賭,兇手絕對就在那個屋子內”
江川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明天我需要去看看他們,挨個審訊沒問題吧?”
“隨時配合先生!”
奎恩也端起酒示意了下,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