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嘴里喃喃自語的念叨著,然后他瞪大了眼睛,目光從江川和嚴屹身上掃視而過,怒吼著:“很明顯我的父親被殺了,是被人謀殺的!
而你們在干什么?瞧瞧吧!
無能的警探們在迪塞爾斯—愛德華—賽博被人謀殺的家里,在我的家里像個只知道吃甜甜圈的老鼠一樣轉來轉去,還來懷疑他的家人,你的意思是我們謀殺了父親對吧,我們當中一個人謀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嗎?是迪塞爾斯—愛德華—賽博的家人謀殺了他是嗎?你就是想說這個是嗎?”
“不不不,沒有人說這個!”
“可你的話里充滿了暗示,從你踏進門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在懷疑,不是嗎警探!”
“米斯先生,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些,這只是辦案流程,你必須得根據我們的流程來辦事!”
“呵,流程,你們的流程就是來懷疑我們的家人嗎?”
“沒有人那么說!”
奎恩舉著雙手再次解釋著:“放輕松米斯先生,放松!”
“不,奎恩探長,他們倆究竟是干什么的?”
米斯憤怒的指著江川和嚴屹,眼神中充滿了生氣的表情。
“你可以當我們是擺設,不用管我們是干什么的,好嗎?”
江川在一旁平靜的說道。
“不先生,你得說明白!
你們來這里的原因!”
“你對我們的意見很大嗎?”
久未說話的嚴屹終于是忍受不了他喋喋不休的樣子,擼起袖子站了起來。
“怎么樣,你想打我嗎?你想當著警官的面打我嗎?”
米斯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瞪大了眼睛看著嚴屹。
“我現在就讓你冷靜下來!”
嚴屹說著就要沖過去,結果被江川在一旁拉住了胳膊。
“呵,你想干什么?來啊黃皮膚的小子,我會讓你知道你一拳下去的后果會有多嚴重!”
“好了好了,我想鬧劇該結束了!”
江川走到倆人旁邊,乘著這功夫將他們倆拉開,繼續說道:“米斯先生,為什么那么懼怕我們在場?”
“懼怕,聽聽吧!
這多么可笑!”
米斯像是被逗樂一樣,雙手插在腰間,來回在屋子內走動著。
“我剛剛埋葬了我那個被人謀殺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