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夢中偶爾會有幾聲巨響,像是樓上的地板要被砸穿了一樣。
但最后這些動靜都沒能吵醒她。紀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還沒chu房門,就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
紀清打開門,客廳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覃傾,另一個穿著工裝,看起來像是裝修工人。
聽到開門聲音,兩個人都轉tou看了過來。
覃傾又對裝修工人交代了幾句,就轉shen朝紀清走過來。
“這是要重新裝修嗎?”
紀清的第一反應是阮ruan要住j來,要重新給她裝修一xia房間。
但覃傾卻說:“昨天陸先生和謝先生打架,把健shen房拆的差不多了,隋先生找人重新修繕一xia。”
紀清這才想起來昨天謝向北莫名其妙的要和陸漠白“對練”。
但覃傾用謝先生的時候一般是指謝向北和謝安南兩個人,紀清疑惑的問:“昨天謝安南也回來了嗎?”
覃傾diantou,“今天他們三個都被隋先生派去墻邊值守了。”
但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前不久謝安南和謝向北才剛因為一枚晶he,被隋云暮發pei去了墻邊值守了兩三天。
值守結束還沒見到人影,chu了一趟任務回來又難兄難弟的去墻邊了。
活該。紀清在心里評價。
覃傾見紀清不說話,接著說:“不過考慮到今天別墅nei有裝修工人jchu,隋先生讓您今天去他辦公室里。”
紀清很少去隋云暮的辦公室,但覃傾說的也有dao理。
在nei城區里連裝修工人大bu分都是j化者,要是有人不怕死的起了歹念,她還真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好吧。”紀清diantou,“那你呢?”
“我和您一起過去,請稍等一些,等我的同事過來之后我們就走。”
十幾分鐘之后,另一個紀清見過幾面的隋云暮的助理匆匆趕到,接替覃傾監工裝修工人的工作。
末世前這種現場督工的行為可能有污蔑對方人格的嫌疑,但在末世里這是很有必要的。
在資源極度匱乏的基地,別墅里任何一個小wu件拿到外城區都是能被爭搶的對象,況且紀清的房間里還藏著一個小金庫。
覃傾讓紀清把自己的房間上鎖之后,才帶著她去隋云暮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