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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頁）

做完這一切，我再次撥通了林瀾的電話。

林瀾在電話那頭哭出聲來：“我終于等到你的電話，你是不是原諒我了，阿睿？”

“還有，我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我近乎平靜地回答道：“林瀾，自首吧，你已經瘋了。”

【10】

“阿睿，”林瀾在電話那端忽然笑出了聲，“我沒做錯，我只是替你清理了破壞我們感情的人。”

她聲音甜得發膩，背景里卻傳來祁越斷斷續續、半死不活的嗚咽。

我握緊手機，指節泛白：“林瀾，別再犯傻，把地址給我，一切都還來得及。”

“你果然不喜歡這份禮物。”她恍若未聞，語氣像在撒嬌，“沒關系，我會再準備一個。”

“阿睿，我會一直準備，直到你原諒我。”

“等你原諒我之后，我會好好給你生一個孩子……”

我內心沒有一絲漣漪：“不可能了。”

突然，祁越的慘叫驟然拔高，又戛然而止。

電話那頭只剩鐵椅撞擊地面的哐當聲。

“林瀾！”我對著盲音大喊，回應我的只有忙音。

……

警察破門時，廢棄冷凍庫里血腥味凝成冰渣。

祁越被綁在鐵椅里，手腕腳腕只剩突兀的骨節。

他看見警徽，神志不清地從嗓子里擠出破碎的笑聲。

警察根據定位林瀾手機，趕到冷庫天臺，可欄桿上只掛著一只空蕩蕩的女式拖鞋，還有一枚結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