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怒氣沖沖站起來指著我的臉罵道。
“傅西洲,你故意的吧?我新訂的衣服都被你毀了,你真是好的很,先給岳母一個下馬威!”
我痛的眉頭緊皺,想為自己辯解。
“媽,剛剛有人絆倒我,我的手也受傷了!”
許夫人怒極反笑。
“在場的都是自家人,有誰會故意絆倒你?”
“大家有誰看見了了嗎?我這新女婿說有人故意絆倒他!”
許晚辭也一臉失望,她站在我身邊,冷言道。
“你對我不滿可以沖我來,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媽無禮干什么?”
連我的妻子都不相信我,在場的人紛紛竊竊私語。
“這晚辭的贅婿真不是好相處的,居然直接把茶潑岳母身上!”
“都說是京市的小少爺,家世比許家高,可這素養倒不怎么樣!”
許晚辭就站在我十步外,卻仿佛抽身事外,并沒有上來扶我。
我左臂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往外冒血,我用力壓住出血點,狼狽地緩緩起身。
淚水不受控制地砸落在地。
這場努力爭取來的入贅,終究是將我的自尊狠狠踩進塵埃。
我撥通了兄弟的電話。
“我要離婚了,幫我問問你小姑姑,她的承諾還作數嗎?”
兄弟怒其不爭道。
“我當初都和你極力推薦我小姑姑了,你就是被那個許家的那位迷了眼!”
我直接承認。
“是我眼瞎,挑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