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視我的反抗,當著所有人的面惡狠狠將我的上衣全部扯開。
直到看見了露出肩頭的胎記,她深吸一口氣,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你這個賤男人,不但給我戴上好幾頂綠帽子,居然還讓別的女人懷了野種!”
許家人將三姐妹和醫(yī)生全部打發(fā)離開了。
我無力趴在床上,任憑那些污言穢語將我淹沒。
不是這樣的。
我當初以死相逼,沒有和那三姐妹發(fā)生什么。
我想辯解,可卻虛弱的發(fā)不出聲音。
許家?guī)讉€親戚竊竊私語。
“這樣不要臉的贅婿,就應該送去寺廟里懺悔一輩子!”
“還是別關在祠堂了,許家祠堂都鎮(zhèn)不住他身上的妖氣,干脆剃光頭發(fā)送去廟里!”
許晚辭氣急了,從廚房拿出剃刀。
“你這種不要臉的男人,是該去佛堂懺悔!”
她眼神猩紅,抓住我的頭發(fā),力道大得將幾乎要我的頭皮扯掉。
我哀嚎出聲,她卻充耳不聞。
“不是喜歡勾引女人嗎?看你沒了頭發(fā),還有哪個女人會瞎了眼看上你?”
我眼中噙滿眼淚,痛到渾身顫抖不止。
她眸色復雜,隱隱有不忍。
直到慕澤帆嘔了一聲,面色慘白道。
“晚辭我暈血,這里待著我好難受啊,我們快點出去好不好?”
手起刀落后,我頭發(fā)落在地上。
發(fā)斷,情也斷。
從此以后,我與她直接再沒有半點情份。
直到我被滿身鮮血被丟在寺廟前。
恍惚間,清冷又慌亂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
“阿洲,不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