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有瘋子闖進來了。”
許晚辭手持電棍,叫囂著要見我。
“阿洲,你為什么那么狠心,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說放棄就放棄!”
我看了一眼父母和蔣鹿依。
“讓我自己處理吧!”
走到圍墻邊,冷眼瞧著瘋癲的女人,我的心中暢快無比。
“怎么,我和你又沒有辦婚禮,只是錯誤地領了個證,現在這個錯誤被糾正了,你這副樣子是做給誰看?”
許晚辭扔下電棍,想撲上來抱我。
“不是的,阿洲,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只是被慕澤帆那個賤男人騙了!”
“我已經將你的痛苦千倍百倍還給他了!”
電棍滑落在我腳邊,我直接拿起,毫不留情擊中她的胸口。
她被電癱在地,仍舊不死心朝我爬過來。
“你這個小偷,私自闖到我家,偷了我妻子的手鏈,我已經報警了!”
許晚辭私闖我家在先,可警察搜遍她全身都找不到蔣鹿依的手鏈,只能將她先關起來,慢慢盤問。
許家為了私下和解,愿意拿出大半家產。
我都笑納了。
我就是冤枉許晚辭,就如同她當初冤枉我一樣。
許晚辭被我的手段鎮住了,再也沒敢來打攪我。
許家為了救許晚辭又散盡家財,很快就宣布破產。
警察在準備法拍許家別墅時,在負一層找到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慕澤帆。
許晚辭因為非法囚禁和無意傷害進了大牢,這次許家再也救不了她了。
我陪著蔣鹿依去寺廟還愿。
她說,她曾經許了一個愿望。
我問她是什么愿望。
她眼中含笑,抱住我的腰。
“希望我的心上人,可以一生幸福。”
“不過現在不用求佛祖保佑了,因為我會親自來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