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三昧正忙著和沈伐石僧綃xia隱隱louchu的xiong肌大yan瞪小yan,無心理會他的詢問。
she2燦蓮花的小家伙突然說不chu話了,這讓本來一片好心、怕小家伙乏了走不動路的沈伐石皺起了眉。
“……撞疼了?”他
分卷閱讀13
騰不出手來揉季三昧的前額,只能如是發問。
在意識到自己撞上什么東西之后,季三昧反應飛快,作恐懼狀,把自己打包好的寶貝放在小腹上壓著,隨后騰出雙手來死死摟住沈伐石的后頸,把臉深深地埋進了他的xiong膛。
看不到小家伙的臉,只能看到他緊張得顆顆繃起的光裸腳趾,沈伐石暗自失笑。
這般狡猾的小孩兒,居然會怕高。
他本還想一手抱小孩一手拿法杖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他用抱嬰兒的姿勢把季三昧牢牢抱穩在懷中,手掌輕柔地插入他濃密的烏發,托著他的后腦勺,好教他躺得舒適安全些。
走到牙行老板跟前,沈伐石沉聲道:“請陸老板遣人把我的法杖送到‘一川風’去,多謝。”
老板也聽出了些意思,知道這小奴隸竟是沈法師故人之子,哪敢不從,忙不迭道:“沈法師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季三昧就這么勾著沈伐石的脖子,被帶出了困住他七年的牙行。
他把腦袋抵在沈伐石的xiong肌上,并暗自對其品頭論足:
有溝,有肉,走起來偶爾還會動,堪稱極品。
季三昧一臉愉悅地埋著xiong,因此對沈伐石幾番投在他身上的視線渾然不覺。
……小孩兒剛才那副放肆挑弄人的模樣,真的像足了他。
其實按照昔年燭陰城男人的審美,季三昧就是個小白臉,跟“高大魁梧、面白有須”這一標準簡直是南轅北轍,不過在他冷絕的氣質下橫生的一身純媚妖骨,絕對是任何美人都及不上的。
那次季三昧強拉他去喝花酒,只不過去上趟凈所的功夫,季三昧就被幾個外來的公子哥兒糾纏住,把他當做賣唱的小倌兒,拉他唱曲,季三昧竟也不推搪,用三弦彈了一曲燭陰古曲,拿了一百兩黃金賞錢,跑來向沈伐石炫耀。
沈伐石猶記得他一手舉托煙槍、一手拎著銀袋子進門來時滿面的襲人香風:“沈兄,今日的花酒錢我來結。”
得知前因后果,沈伐石心中氣悶不已,只默默飲酒,一語不發,任那家伙徐徐吞吐煙霧著夸夸其談:“……沈兄,不是我自夸,別說是幾個公子哥兒,你就算是給我個泥鰍,我都能給它勾引得盤起來。”
沈伐石聽得心煩意亂,猛地把酒杯頓在案上:“你怎能如此孟浪!”
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暗自懊惱話說重了,而讓他心頭一緊的是,季三昧聞言怔了一怔,停止了高談闊論,不再和他搭話,轉過頭去,只顧聽曲賞樂。
沈伐石越發不安,滿腔子的話在口中翻滾,他左挑右挑,總算在歌女調弦時找到了空檔,冷著一張臉道歉:“……季賢弟,我話說重了。”
季三昧正吸了一口煙,聞言轉過眸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沈伐石后,貿然伸手,一把揪住了沈伐石的前領。
沈伐石猝不及防,往前一栽,頸部就被兩群溫軟的唇碰了個正著,裊裊的煙氣自季三昧一張唇中緩緩冒出,如繞樹香藤,順著他滾動急促的喉結上攀爬而上,不徐不疾,而沈伐石垂下眸去,恰好對上季三昧的視線,那纏綿如蛇的惑人視線,簡直刺得他眼睛發痛。
在沈伐石口古僵硬、渾身肌肉緊繃之時,季三昧伸出繚繞著煙草氣息的手指,往沈伐石胯下一抓,面露訝異:“咦,沒有硬。”
沈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