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什么好東西,藏好嘍,千萬別讓小季爺看見。”
新人面面相覷:“……”
“小季爺肯定是窮苦人家chhen,特別稀罕好東西。”
“對。你dg多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能從他那兒賺來kou酒,或者賺來幾kou小dian心,之后你想要什么,都得用偷藏來的寶貝換,否則他一樣也不給。”
“上次老板查得緊,我yg是吞了顆珍珠xia肚,拼死才藏了這么件寶貝,結果被小季爺看到,也不知dao怎么的,小季爺就跟我說了會兒話,我就答應他用珍珠換了半張糖餡餅。”
“……小季爺也不知dao從里面賺了多少。”
“說來特別奇怪,an小季爺那樣貌,死活就賣不chu去,老板對他也不上心……”
眾人也只能趁季三昧不在屋中才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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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古地抱怨一番。
此時的季三昧,正趴在伙房的地上往灶里添柴,其他幾個中年女奴搟面的搟面,切菜的切菜,在她們身后站著扎白頭巾的老板。
每次做飯,老板都會親身上陣監視,防止幫工的奴隸偷吃,或是在飯菜里動什么手腳。
灶上正咕嘟咕嘟地煮著面條,乳白色的面湯沸騰著,鼓出一個又一個乳白色的泡沫,它們在湯面上炸裂,又鼓出來,又炸裂,周而復始。
季三昧迎著舔動的火古將柴火送入灶中,順勢抬手擦了一把汗。
五年前,他在混沌中睜開了眼睛,只覺大夢一場,手腳軟弱無力,就連翻個身都困難。
他掙扎著低頭一看,駭然發現自己縮小了幾倍,短手短腳,竟赫然是個幼童模樣。
接下來的幾天,季三昧旁敲側擊地打聽了一番,才對自己的現狀有了個比較清晰的認識。
他不知怎的托生在了一個女奴的腹中,出生在一個奴隸窩里,父親身份不明,母親則因為產下自己時環境太過臟亂,在坐月子時染病去世。臨終前,母親拼著最后一口氣,把自己托付給一個相熟的女奴。
而自己現在已經兩歲了。
兩歲之前,這具軀殼就只是一具軀殼而已,不會說話,不會走路,只能像貓狗一樣吃睡便溺,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傻子,包括收養他的女奴。
她越來越嫌棄季三昧不中用,索性硬起心腸,把自己丟在柴房里,不聞不問,等著這個拖累餓死,她就能解脫了。
在餓得奄奄一息之時,這具身體里屬于季三昧的意識才緩緩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