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他不僅不惱不氣,還有diani滋滋的。
上輩zi,季三昧的記憶在自己十八歲生辰時戛然而止,在兩年后,不知dao發生了什么,自己就死了。
把這稀里糊涂的兩年刨去,掐tou去尾,滿打滿算,季三昧迷戀了沈家三郎沈伐石整整十年光景。
但因為種種原因,季三昧只能將這份ai意暗藏心底,與他以朋友shen份相識相交,逛花樓,同飲酒,不越雷池一步。
問:如果你上輩zi傾心ai慕求而不得的人,造chu了一張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陪在shen邊,能證明什么?
答:至少證明他對你的臉很gan興趣。
想通了這一dian,季三昧對長安就生不chu額外的惡gan來了。
……更何況他一向喜huan自己的臉。
季三昧與長安之間距離很近,近到憑空生chu了幾分曖昧的qg愫,季三昧探chu手去,shi指和拇指搔過長安的手掌心,取回了那顆翡翠珠zi。
季三昧讓珠zi靈巧地指掌間翻覆了幾個來回,往上一拋,又輕松抓握在了掌心中,隨后,他把珠zi湊到鼻翼邊嗅了一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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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表面帶著一層被陽光蒸透了的樹葉香氣,清冽中帶有一絲辛辣的芳香,一聞便知是長安身上的氣味。
他對長安留下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淺笑:“你身上很香?!?/p>
不意被夸獎了一番,長安忍不住紅了小半張臉:“謝……”
話剛說到一半,季三昧便主動往后退去,抽身走掉。
……調戲自己皮皇的感覺還不錯。
在他身后,長安原本撫在季三昧脖頸處的手還虛舉在半空中,他愣愣地望向季三昧剛才蹲著的位置,好久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用目光追隨著季三昧的位置――
經過剛才的一片混亂,季三昧身上裹著的白絹綢已經變得松松垮垮,有一角拖到了地面上,露出一片勻稱修長的大腿風光。
沈伐石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微微皺眉,單手解下袈裟,罩在季三昧身上,把人裹得連個腳趾頭都露不出來。確定包裝無虞后,沈伐石將季三昧打橫抱起,放在了高約兩尺的展臺邊緣。
在他身后不遠處,王傳燈收了那丈八有余的火鐮,一把抓起還呆呆地注視著季三昧的長安,垂眸肅立:“總督,我和長安先去白帝山了?!?/p>
沈伐石:“……嗯?!?/p>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奔救凉o袈裟,厚顏無恥地想,“一個‘嗯’字都這么有腔調?!?/p>
王傳燈恭敬地一弓腰,拖著長安的后領,徑直把他拽出了賣場。
在被拖出賣場前,長安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季三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