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愿意這么玩兒,沈伐石當然也只能配合著問:“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握著彼此的把柄,兩條赤裸火熱的胳膊交纏在一起,上下交疊摩擦,季三昧跟得咬緊了牙關,雙眼里晃蕩蕩的都是清凌凌的水:“當然是沈郎……沈郎郎艷獨絕……嗯~啊――”
被弄舒服了的季三昧貼沈伐石貼得更緊了,又開始虛張聲勢地演戲:“我想死你了,這滋味兒太好了,我,我要死了,快點,再快點,他,他要回來了……”
沈伐石無言地加快了摩擦的頻率:“……你怕他回來?回來正好,看我怎么弄你?!?/p>
說這話的時候,沈伐石明顯是在咬牙切齒。
……自己不舍得他憋壞了,套弄的每一下都相當實在,但季三昧明顯是在使壞,跟撓癢癢似的玩兒著他的把柄,又彈又摸又勾的,就是不肯落在實處。
季三昧立刻興奮:“哎呀,真好,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上。唔~再快一點……”
沈伐石開始為季三昧的臉皮厚度感到嘆為觀止。
季三昧還是個孩子,因此兩個人總不會做到最后一步,抱在一起摩擦摩擦已經是極致了,但是叫沈伐石頭疼的是,季三昧總愛玩兒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戲,前幾日鬧著要玩捕快和盜賊,還讓扮演盜賊的沈伐石把他這個捕快用銬子銬起來,足足鬧騰了大半宿。
沈伐石不想慣這家伙的臭古病,但是,每每季三昧這么玩兒,沈伐石都會不知不覺地被他帶入戲。
……可以說季三昧此人是相當有毒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沈伐石喘息著摟緊了季三昧的肩膀:“你,你夾緊了……”
季三昧立刻葷話滿天飛:“水太多,夾不緊?!彪S即還哀怨起來了,“……郎君,他不能滿足我,你難道也不成嗎?”
同時被夸和被懟的沈伐石:“……”
沈伐石為了他這句“你難道也不成嗎”,將他壓倒在床上,伺候了他十數個來回,兩人在床上各自顛倒了數重,言飴咬弄,上上下下地滾了一床的白霜,季三昧才總算累了,推著沈伐石的肩膀,小聲嬉笑道:“你快走罷。我家郎君要回來了。咱們下次再約。”
沈伐石倒也聽話,二話不說就下了床,把衣服囫圇穿上,就要出去。
季三昧好心提醒他:“走窗戶?!?/p>
沈伐石:“……”然后乖乖翻了窗。
好好享樂了一場的季三昧扶著酸疼的腰身,歪在床上,拉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滿足地放了會兒空,準備點袋煙舒跟舒跟。
可不出小半盞茶的工夫,大門就哐當一聲從外頭被推了開來,沈伐石滿臉怒意地走了進來,似模似樣地四下張望一番,便伸手摔上了門。
“季三昧。”沈伐石陰惻惻地叫他的名字,“我不在家,你就勾搭別的野漢子?”
這下輪到季三昧無語了:“……沈兄,那個,不玩兒了……”
沈伐石走到床前,掐起了季三昧的下巴,冷聲道:“我不能滿足你,嗯?”
季三昧:“……等……”
話沒說完,他又被沈伐石推倒了。
兩人在床上又是一陣翻覆,學蛇,學兔子,學琵琶魚,學小狗,交纏在一起抱窩。
而沈伐石翻窗、又像個神經病似的黑著臉推門進去的樣子,被外頭等候著的季衛二人看了個分明。
季六塵、衛源:“……”該不是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