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鬼莫測的雷暴電閃,可跟自己一dian關系都沒有,唯有修shui靈n之人才能辦到。
也就是說,在季三昧裝神nong鬼的背后,還有一個人,趁自己召雨時,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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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處地劈下了漫天風雷,讓自己看上去靈力卓絕,有呼風喚雨之能。
季三昧勾住了沈伐石的一截腰帶,輕輕在指間揉弄,唇角勾起一點風情:“師父,你早就知道我是異靈根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妹:師父,人情債,我肉償吧。
法師:嗯,乖。
螽斯(五)
最終季三昧以一場狐假虎威的祈雨儀式拔得頭籌,一行四人跟著心急火燎的男人下了山。
男人姓許,單名一個泰,年四十,先前在云羊城中做官,后厭煩官場爭斗,致仕歸隱。但從他一擲千金的豪氣和他噸位可觀的軀體來看,他并不屬于傳統意義上“鋤頭一扛、簞食壺漿”的標準化隱士。
沂州緊鄰臨亭,異常繁華,初夏的太陽曬在地面上,將新鮮的灰土味一層層從地底翻出,再加上食物和香料的香氣,自然與人工協調相融,化成令人心平氣和的煙火人間和俗樂塵聲。
許宅所在的北郊則相對幽靜,但是許宅本身現在看起來就透著股兵荒馬亂的狼狽不堪。
黃色的符紙洋洋灑灑地糊了一門一墻,門墻的原色被封印在一疊疊的鬼畫符下,看來許泰恨不得平地再起一座墻,把墻娃里都填滿能夠讓人心安的符水。
距離許宅還有小半里地,季三昧就聽到了許宅里傳來的小兒哭鬧聲。
許泰的面上現出急色,恨不得一馬當先沖回家中,把一身累贅的肥肉和一行四人全都甩在后面,可他的教養又不能允許他一走了之,他只能拖著步伐,每一步都恨不得把自己栽進地底里去,化為土行孫,一路土遁入府。
老實孩子長安見不得許泰這樣的苦大仇深:“您先回去吧,我們先在門口查探一二。”
許泰如遇大赦,立時健步如飛,奔向宅邸。
四人都是行內人,能動手的盡量不瞎叭叭,踱到許宅門口,季三昧仰頭看向槐樹上如烏云般濃密的老鴉窠,沉吟半晌,朝長安伸出了一只手來:“師兄,搭把手。”
一只手伸了過來,把季三昧細長的手腕抓在了掌心里。
季三昧眼睛彎彎地一鉤,就著他的手往沈伐石懷里一歪:“師父,搭把手。”
一模一樣的話,愣是被他說出了兩種滋味。
沈伐石將季三昧牢牢地抱在懷里,伸指在地上輕輕一點,幾人腳下的土壤就變了顏色,從豐沛的潤黑色變成了焦黃的淡褐色,而多余的水分被沈伐石摶成了一世清冰,從沈伐石腳下拔地而起,將兩人送上了半空之中。
扶著季三昧的腰,沈伐石確定他雙腳踩穩在了樹枝上才放開了手,隨即他一揮手,水珠潰散,他翩然落地,僧綃飛動,從上方隱約可見xiong膛的完美輪廓。
可季三昧正專注于研究起腳下的枝蔓,沒顧得上看沈伐石英勇落地的雄姿。
沈伐石:“……”
他伸手攏了攏xiong前的衣領,把剛才悄悄解開的襟扣重新扣了回去。
槐樹約高五丈,兩人都難以合抱,看起來起碼有三百歲樹齡,季三昧在枝椏間緩緩踏步,發現從這個方位,恰好能看到許泰穿過院落,火燒屁股似的鉆進一間廂房中。
……每天晚上,鬼車就是在這里一目了然地窺探著許家的幼子。
季三昧看得分明,這一墻的符紙都是在鬧著玩,唯一能將鬼車拒之門外的,是原先的捉妖師提供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