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伐石沒理會季三昧的撒jiao,只把季三昧的衣裳三xia五除二全扒了xia來。
他的聲音還是既沉實(shí)又溫柔,說明沈伐石這次沒有發(fā)瘋:“小騙zi。”
季三昧迷惑:“我騙你什么啦。”
“你自己交代。”沈伐石一邊說著,一邊在他shen上動作起來,拉起他光o的胳臂,把一件衣服仔細(xì)妥帖地套了j去。
季三昧苦心冥思了一會兒,試探著說:“我偷藏了一千n煙絲打算chu去賣。”
沈伐石的手略略一頓:“再說。”
……猜錯了嗎。
季三昧又想了想:“嗯……以前偷換了你的枕tou回來枕?”
沈伐石:“……”怪不得以前有一段時(shí)間他總覺得枕tou有些古怪,不像他枕慣了的那個。
聽反應(yīng)好像還不對,季三昧就又沉思了一會兒:“以前nie你的那什么,我都是故意的,沈兄的手gan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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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本來打算好好招供,做一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好囚犯,誰想臉不紅心不跳地招了幾條后,身體就陡然一個失重,自己被沈伐石按倒在了膝彎上,屁股啪啪挨了兩下揍。
短暫的刺痛后,被打過的地方就酸麻發(fā)癢起來,很是舒服。
季三昧秉持了有話直說的耿直脾性:“真舒服,師父,再來兩下?”
沈伐石當(dāng)然不可能讓季三昧就這么稱心如意地跟下去,他把人抱起來,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裳,又一把扯下了蒙住他眼睛的紅紗。
頓時(shí),季三昧眼前仿佛蒙了一層紅色血霧的世界變得清明起來,沈伐石身著一身鮮紅似火的紅衣,竟是新郎官的扮相,滿室的紅燭,從窗臺點(diǎn)到桌下,從地上再到門邊,滿地都是躍動著的喜燭光輝,足足有上千根之多。
而自己也穿了一身和沈兄式樣一樣的紅衣,只是自己腰帶的顏色是淺淡的水玉色,頸圈是墨色,恰好和沈伐石墨色的腰帶與水玉色的項(xiàng)圈相呼應(yīng)。
季三昧頓時(shí)明白沈伐石究竟想讓自己招供什么了。
在他發(fā)愣間,沈伐石伏在他耳邊,皮笑肉不笑地?fù)砭o了他的腰,將一口溫?zé)岬耐孪⑺腿胨亩渲校骸靶◎_子。”
“這輩子我得早早把你訂下來。”沈伐石又說,“免得你又跑了。。”
季三昧想厚顏無恥地說自己豈是一紙小小婚書能束縛得住的,可是話到嘴邊,打了幾轉(zhuǎn),就變成了一個笑容和一個踏實(shí)的親吻。
沈伐石繼續(xù)往死里感動季三昧:“今日草草辦一個,不算正式。等你十八歲生辰那天,我補(bǔ)給你一個更大的,讓你一輩子都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