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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了沈伐石家的錦鯉池,就當是對故人的報答吧。
云如往摟著云槐,柔聲道:“一會兒帶你去吃糖蒸酥酪。”
云槐把丹藥一顆顆盛好:“不要!太甜了,我要吃綠豆糕!”
云如往笑著勾了勾他的鼻子:“好,綠豆糕。”
而在相距二人不遠的覺迷寺錦鯉池里,一條吃飽了麥麩,臥在池中休憩的紅色錦鯉突然擺動了兩下尾巴,鮮紅的魚鱗一片片從它身上剝離開來,露出潔白的魚身。
魚的軀體奇妙地伸長,延展出一個赤裸光滑的人形,攪得一池子水嘩啦啦響動不停,其他的錦鯉受了驚嚇,在池中縱跳溯回,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剛剛回到房中的沈伐石正欲提筆,心頭卻猛地一跳,不覺朝窗外看去――
水池中爬出了一個身材修長的赤裸青年,周身掛滿淋漓的水珠。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看了過來,那人也扭過頭去。
沈伐石手中的筆應聲落于案上。
在短暫的晃神后,那張頗具鬼神異色的臉上浮起了一個動人的微笑。
他說:“沈兄,許久不見。”
番外一說教
季三昧伸了個懶腰,在沈伐石懷里醒來。
一只手正懸在他眼睛上方,替他遮擋從窗外投入的陽光。
他微微笑開了,一個翻身騎坐在了沈伐石的身上,身體柔軟似蛇地往下一趴,用唇畔玩弄按揉著近在咫尺的紅寶石,一雙水做的眼睛卻還覷著沈伐石,肩膀的衣服滑下,腰脊即將沒入褻褲的部分極妙地凹陷下了一個淺坑,在日光下白得晃眼。
他的臂翹得老高,看起來像是狩獵的狼,不過他獵的是眼前的艷色。
“沈兄,早安。”
沈伐石越過他窄瘦的肩膀看到那片高翹起來的艷色,不覺凝眉:“一大早……”
季三昧學著他的腔調:“……一大早起來就這般孟浪,季三昧,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又知道了?”
季三昧的半個手掌沒入了他的褲中:“沈兄,我就是喜歡聽你說教,每次聽你說話,我都想扒了你的衣服……”他用虎牙咬開沈伐石系得松松垮垮的紐扣,“想看看你會不會把自己給說硬……”
“窗簾沒有拉上。”沈伐石負隅頑抗,與清晨的自然反應和季三昧做斗爭。
“誰要你扯那東西綁我的手,真是浪費,下次用麻繩。”季三昧蹭在了沈伐石懷里,輕輕緩緩地咬他的耳垂,將一塊白肉吮得粉潤晶亮,“……刺激。”
他誘導著沈伐石的手脫去了他的褻褲,一雙白肉就此恬不知恥地袒露在了天光之下,或許是投生為魚的關系,一碰到水他就要化了似的,細白嫩滑的肉質間藕斷絲連的都是魚水歡絲,牽牽絆絆的,情絲千繞,他蘸了一點情絲,緩緩涂抹在了沈伐石的肚臍內。
“你喝飽了嗎?沈兄?”季三昧親了親他亮晶晶的臍穴,“我還渴著呢。”
沈伐石的臉都忍青了,對貼在自己身上胡攪蠻纏,努力生產水液的季三昧咬牙說教:“昨日鬧到凌晨時分,你嗓子不痛嗎?”
季三昧委實不知羞恥,又生得一把好嗓子,一旦被弄得興起,喊起來整個院子里都回音繚繞,三日不絕,要是興致不錯,還會唱上一曲兒。
長安之前不知道一瘸一拐地來投訴了多少次,說是小師弟一叫,王傳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