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心疼了兄長的季六塵伸手摸了摸季三昧的蓬松的烏發:“我看沈伐石也看出你的身份了,你為什么還要叫他師父呢?”
季三昧托著下巴看向季六塵:“……不覺得有一種亂……”
季六塵:“……好了兄長不要說……”
季三昧:“……倫的快感嗎?!?/p>
季六塵:“……”他知道了!一定是沈伐石那個辣雞把兄長憋成這樣欲求不滿的模樣了!他以前的兄長可不是這樣的!
拼命地為兄長找了個借口,季六塵又能放心地仰慕兄長了,真開心。
季三昧伸了個懶腰,覺得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晚風一吹,反倒更重了幾分。他伸手托了托額角,終于結束了黃暴的話題:“這一天有沒有發生什么?”
他一提這個,季六塵就想到了的確有件重要的事情沒來得及告知兄長:“衛源大哥差點兒被殺了。”
季三昧閑閑地往隔壁墻頭掃了一眼:“就他的操行來說,不奇怪啊。……怎么回事?”
時至今日,季六塵仍不知衛源為何和季三昧不對盤,他索性也不深問,先一五一十把昨日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季三昧。
季三昧聽完前因后果,沉思片刻,臉色陡然一變:“……那人關在哪里?”
季六塵:“在衛源大哥那里……”
季三昧騰地站起,正要邁步,卻陡然一陣眩暈,身體往前倒去,他也不停留,踉蹌兩步跳下臺階,倒也站穩了腳跟:“六塵,你跟著我。”
季六塵懵然不解,尾隨著季三昧出了季宅,走到了衛宅大門口。
季六塵正打算替季三昧敲門,就被季三昧阻開,他挽起褲腿,上腳就往衛宅大門上蓋了個鞋印子。
如果好好敲門通傳,必然是那個啞娘邁著小腳來開門接客,太費時,不如直接叫衛源出來。
踹了不到五下,門果然被衛源拉開了。
衛源本來就被踹門聲擾得心煩意亂,一開門又看到季三昧,雙重沖擊之下,他二話不說,當場baozha:“季三昧,你瘋了吧?”
季三昧從半開的門擠了進去:“那個何自足呢?”
衛源大怒,一把制住季三昧肩頭:“我正在修習調息,這里不歡迎你!從我家滾出去!”
季三昧扭頭,震愕道:“你沒有盯緊何自足?”
衛源很想說,一只死弱雞,我盯著他干什么,但季三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