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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說辭和他當(dāng)初告訴沈伐石的差不離。

沈伐石頷首沉吟。

穿月白色衣裳的年輕道士……

在沈伐石的印象里，這類道士多如牛古，因此很難找出來究竟是誰當(dāng)初把化身為梧桐種子的衛(wèi)汀賣給云如往的。

云如往在屋里又同沈伐石聊了兩句，覺得有些憋悶，便打算去院子中轉(zhuǎn)一轉(zhuǎn)。

一出門，他就看到了云槐正站在院內(nèi)，甚是奇怪地看向了長安，那棵枝繁葉茂的梧桐樹。

云如往走上前去：“怎么了？”

云槐擰著眉頭，苦惱得很：“前輩，以前長安的靈根上有這個(gè)東西嗎？”

云如往答道：“我看不見你能看到的東西。……你看到什么了？”

云槐指向長安：“我以前完全沒有注意到……長安的靈根上，也有那個(gè)奇怪的金印！就是我告訴過你的，跟沈伐石和季三昧一樣的金印！”

他苦惱地托著腮：“可是他的金印比沈伐石跟季三昧都淡得多，藏得也深……所以我之前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想了半天，不得其法的云槐猛地一拍掌，“……對了，我要去告訴沈伐石，問問清楚！”

他正準(zhǔn)備跑去，卻被云如往抓住了胳膊。

云槐一愣：“前輩？”

云如往面上依舊掛著那樣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他望著云槐，平靜道：“不必去問。……說不定，是什么不能與人言說的秘密呢？”

秘密（二）

最終，季三昧生辰宴會(huì)的舉辦地點(diǎn)還是定在了覺迷寺的小禪院中。

原因無他，便宜，方便，且一餐用罷，賓客散場，沈伐石抱著人就可以入洞房了。

在送過禮后，云槐吵著要去找修火靈根的周伊人比劍，云如往便領(lǐng)著他下了山，并保證會(huì)在晚宴開始前回來。

二人前腳出了寺門，后腳八個(gè)小沙彌就合抬著一個(gè)描龍畫鳳的禮箱進(jìn)了小院兒。

挑慣了水、做慣了苦力的小沙彌們硬是因?yàn)樘н@口箱子累得滿頭大汗，打頭的一個(gè)招呼著其他人放下箱子，便跑到了季三昧跟沈伐石的房間門口，擦著汗喚道：“師叔！師伯！”

季三昧捧著碗漂滿碎冰的酸梅湯出來了，一眼就瞧見了院中的大箱子：“什么東西？”

小沙彌望著酸梅湯咽了咽口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