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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得到心想事成的能力，不過，我會在你的靈n上打上一枚印記……”旋轉的光團中浮現chu了一枚玉制的符箓，呈遞到了季三昧yan前，好教他看清楚，“這枚在你tei的印記會連通著符箓。你每一世的最后兩年，我都會把這枚符箓投ru補天爐中。……事先提醒你，日夜鍛造之苦并非常人能受得起，你活著的最后兩年，會不大好過。”

“你跟每一個要交易的人都這么啰嗦嗎？”季三昧笑了，“我還有幾個問題。”

“問。”

“我今年十九。這一世，我也只能活到二十歲嗎？”

“沒錯。而且在交易達成之后，我會立即將符箓放ru補天爐。”

“我要保留我的記憶。”

“不可能完整地保留。雖然你的命格ru了我的手，就不再受陰間guan轄，但在轉世的過程中，記憶必定會折損大半。”神明說，“不過還有一個辦法，你與我zuo一個交易：每一世，你都要把第一世的兩年記憶無條件獻與我，從對你來說最i好的記憶開始，直到扣盡。”

季三昧掐指一算：“那除去這一世，還有五世能記得這輩zi發生了什么。”

神明提示他：“不對，除去這一世，你還有九世的時間。”

“不，五世。”季三昧說。

神明很是不解，但衛汀他是明白季三昧的意思的。

……因為季三昧是八歲的時候與沈伐石相識的。

衛汀把自己剛才對于神明的所有崇敬之意徹底推翻，將拳tou攥得咔咔作響。

他受不住季三昧用這種談論生意的kou吻跟別人交易自己的命，可他偏偏是個局外人，他甚至沒有一diandian置喙的權利。

季三昧繼續發問，“……心想事成，指的是我想zuo什么都可以嗎？”

“當然不是。”

神明答dao：“通俗來講，所謂心想事成，必須是在事qg有發生的可能xg，才能‘心想事成’。譬如說……”

從光芒里探chu一只手的形狀，指向了季三昧面前生chu的幾叢低矮的雜草：“當你的法力較為低級時，你可以讓你yan前的這些草在一日之nei長到一米gao；如果你修煉得足夠qiang悍，你也可以讓這座山峰因為螞蟻蛀蝕而突然崩塌。……但是，你不能xia令讓我zisha。”

季三昧很快明白了：“我不能控制比我法力更qiang的人。”

神明贊同地diandiantou，繼續dao：“假設你修煉得當，能力會不斷提升的，好chu1是，你受我直接dian化，不會被封鎖墻限制；然而，這種提升不會帶到你的xia一世：每一世你都得重新修煉。……而且我需要提醒你，每一世的前兩年，你的記憶會是空白的——因為你的投胎轉世沒有經過陰間，你需要耗費兩年的時間，來記起上輩zi所有的事qg。”

“我可以永遠保留這個能力嗎？”

“當然。我給你的是一條異靈n，只要你一直轉世，就能一直保有這個能力。”

“如果我想單方面終止契約呢？”

“不可以。契約一旦達成，永久有效。且交易達成后，你會永遠忘記豳岐秘法，忘記和我見過面這件事。”神明平靜地笑開了，“……除非這個世界毀滅，或者我改變了心意。”

在一連串發問后，季三昧沉默了。

神明問：“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季三昧對那團氤氳的光張開了雙臂，淡然dao：“來吧，想要什么，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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