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了書房的門,一眼就看到了縮在金絲竹榻上睡得云山霧罩的小家伙。
他滿目的寒光飛速搖落成一汪香水。
沈伐石側(cè)身在竹榻邊緣坐下,捏了捏季三昧的手。
季三昧將睡眼睜開,糊著一雙眼喃喃地:“回來啦?”
“我沒走。”
季三昧抿著嘴樂了:“得了吧,你走我有感覺的。”
“睡著了也有?”
“睡著了也有。”
沈伐石沒多說話,摟住他一起滾在了絲竹榻上,叫他趴在自己身上。
季三昧躺在沈伐石xiong口,伸手描畫了一下他xiong肌的形狀,對那分量相當(dāng)滿意:“今天十五,飛熊鎮(zhèn)有燈節(jié),我想看燈去。”
沈伐石閉上眼睛:“看。安心午睡,等你睡起來,用過晚飯,我陪你一起去。”
季三昧拉了拉他身上的僧袍:“你就穿這個去啊?”
沈伐石把眼睛瞇了條娃出來:“有何不妥嗎?”
季三昧嚴(yán)肅道:“跟你身上的褻褲不配。”
沈伐石:“……”
季三昧繼續(xù)嚴(yán)肅道:“你穿的是寬松的木蘭色褻褲。”
沈伐石:“你怎么知……”
季三昧:“你早上換的時候我看見的。”
沈伐石:“……”
季三昧有理有據(jù):“你這身僧袍本來就寬松,再穿寬松的褻褲,顯不出你屁股翹。去穿那件白的。”
沈伐石十分不理解為什么自己一個出家人一定要屁股翹。
季三昧的回答是:“我看著高興啊。”
沈伐石不知道季三昧為什么對自己的屁股這么感興趣,但是他高興被季三昧這么管著,所以他應(yīng)道:“……我去換。”
商量好褻褲的事情,兩個人就相擁著睡了。
送走了云如往跟云槐,當(dāng)夜,沈伐石陪季三昧去看燈,王傳燈和長安留在家里看家。
長安被留下來時還老大不高興,想要跟出寺門去,卻被王傳燈拎著耳朵拽了回來,叫他好好呆在院里靜修。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