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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鈺一點點碎裂的表情，姜落蝶強忍著心痛，還是說出了她一直想說的話：
“沈鈺，我越了解你，我越不愛你。你處理不好與異性的關系，你瞧不起我的工作和理想，你喜歡掌控一切的感覺。這些我都不喜歡。”
這還是她第一次，明確地說出：“我不愛你了。”
沈鈺感覺自己的心好像都被撕成了兩瓣，痛得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你怎么會不愛我呢？小蝶，你忘了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么開心。”
“曾經的愛是真的，現在不愛也是真的。”姜落蝶握住了他的手，“沈鈺，該結束的，就結束吧。你也看到了，再被你綁著，我真的會死。”
想起她毫不猶豫地將鏡子碎片刺入心臟時，那決絕的眼神，沈鈺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瞬。
那一幕，他毫不懷疑，會讓他在午夜夢回時想到，都會馬上驚醒，一身冷汗。
他喜歡太陽照耀著自己，可若是太陽隕落了，他便再也沒有這樣的溫暖。
良久后，他終于下定了決心，反握住她的手。
“我想好了。離婚協議我會簽，你的辭呈我也會幫你撤回。以后，你可以盡情去追逐你想要的生活。但是，姜落蝶，你別想甩開我。”
姜落蝶怔怔地望向他，他微微一笑。
“我會重新追求你，重新跟你求婚。我還是想和你共度一生，你也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姜落蝶不置可否，只是望向窗外湛藍的天空。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接受沈鈺。
未來有無限可能，不管是什么結果，只要是她自由選擇的，她都會坦然地接受
養好傷后，做了疤痕修復手術，姜落蝶便返回了s國戰場。
賀遲好像知道她經歷了什么，好像又不知道。
再見面時，他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擁抱。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姜落蝶爽朗地笑了笑，“怎么會呢？我會戰斗到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