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緊緊地抱住史長風:“我一夜未眠,腦中全是那個血腥場面,想到那個佝僂的身軀和躺在炕上須發(fā)皆白的老翁,我的心就顫抖。
“慶賀吧!”
史長風拍打著秦江月的手,高興地說,“如果老天保佑我們,吳階會認為那個人頭就是蘇碧菡的人頭。
如果老天不保佑我們,吳階就會發(fā)現(xiàn)那個人頭不是蘇碧菡的。”
“慶賀!”
秦江月轉(zhuǎn)憂為喜,興奮地說,“我只知道悲傷,怎么就沒有想到那個亂墳崗子?怎么就沒想到亂墳崗子有可能埋著一具年青的女尸?”
“嘿!
你沒有我膽子大,所以,你不可能有我那樣的想法。”
秦江月笑了笑:“知我也我弟也!
從現(xiàn)在開始有我弟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行吧!
你的薪水也沒白發(fā),小弟我是真心替你賣命。”
“今天的客是請定了,說什么我們也得慶賀一番。”
“你不會覺得這有點早?過幾天殺不來了我們再慶賀也不遲。”
“也罷,我估計吳階很有可能認不出來,因為死尸的面容與真實的人不太一樣。”
“得過且過,殺手已經(jīng)拿著人頭走了,我們再擔心后來的事不值得!”
“你陪我去看看霄云法師,看她情況如何?”
“走吧!”
秦江月與史長風一邊說著話一邊向靜云寺走去,在右偏廈秦江月看到霄云法師奄奄一息的樣子很是痛心,他悲傷地說:“找侯長海吧!
讓他料理霄云法師的后事。”
“讓他料理霄云法師的后事挺合適,我現(xiàn)在有我的事。
我已經(jīng)打發(fā)了陳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靜云寺。
我應(yīng)該馬上跟蹤他看他回到臨漳后與誰接頭。”
“找到他的主子?”
“是的!”
回到大本營秦江月讓膳房的廚子送來兩份飯,他要與史長風邊吃邊聊。
飯送來了熱氣騰騰地擺在了桌上史長風卻沒有吃,他說:“我要追蹤陳鶴就不能吃飯了。
我得趕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