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吳階不用自己名字存款的狡猾之處。
雖然沒有了證據(jù),但我們知道這筆銀子是吳階的,我們需要銀子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動用這筆銀子了。”
“還有四箱未取走嗎?他們會不會再派別人去取?”
秦江月?lián)u了搖頭道:“不一定了,不是高開本人去取錢莊是不付的。
高開是銀主,除了銀主別人取錢,錢莊一律不付。”
“這么說,那四箱銀子吳階取不回去了?”
“是!”
“太好了!”
“謝你們二位的辛辛苦苦,為嘯林立了大功。”
“嗨,”
常勝嘆道,“我努力完成任務(wù)是為了報答秦幫主的大恩!”
“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了,嘯林的弟兄就是親兄弟。”
“謝秦幫主!”
常勝走后,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元英激動地說:“真是吳階的啊!
我們的分析沒有錯。”
“可不是!”
秦江月也很激動,“我們還算有點兒頭腦。”
“經(jīng)過這么多的風(fēng)雨,我覺得我們還是成熟了許多。
元英十分感嘆:“后夏危難的時候,我們組織一班人去攻打長安,這得需要多大的膽子啊!”
秦江月笑道:“我們在為以后積累經(jīng)驗?zāi)兀 ?/p>
“你估計我們以后還能有什么大事?”
元英笑問。”
“還用問?比攻打長安的事還要大,大得多嘛!”
“能不能具體一些?”
“具體不了,只能瞎猜。”
“后夏滅亡,不對嗎?”
“啊……”
秦江月怔了一下,他滿以為元英所說的大事就是為他的父親報仇的事,哪里想到她說的大事竟是后夏滅亡的事。
他心事重重地問:“后夏真的要滅亡了嗎?”
“還用問嗎?”
“后夏現(xiàn)在有兵五十萬,這五十萬大軍還不能抵擋一陣子?怎么能說亡就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