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陳與后夏交界處,元英給邵可儉的仆人五兩銀子,打發他回了老家。
付了車費,三個人向北前行。
“萬分失落時,發現了邵可儉,”
路途中,走在岳陽后面的元英高興地說,“真得感謝岳陽小弟,岳陽小弟幾乎就是我們的福星。”
“不是說了嘛,以后,我們走到哪兒都得帶著他。”
“你說你喝水,喝就喝唄,非得到邵可儉家的院子里喝,這不是歪打正著、機緣巧合嗎?”
“冤家路窄,千家萬戶他不去,偏偏去了那個院子,”
侯長海說,“該著邵可儉死!”
“天意啊!”
元英感嘆地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看樣子,向邵可儉報仇的時候真的到了。”
“人啊,還是要中規中距,”
岳陽像從中悟出什么似地,嘆道,“不然,下場可悲。”
元英很欽佩岳陽:“你總是在我們談話的結尾給我們戰略性的總結,讓我們精神上為之一振。”
“我在瞎說,我哪懂得什么戰略不戰略的。”
這時的元英越發對岳陽感興趣,原來她只以為岳陽的老練超出他的年齡,現在看來,岳陽可不是一般的簡單。
“岳陽,你給我們猜猜,吳階能在什么地方?”
這時的元英已與岳陽并排行進,她看著岳陽的臉說,“如果我們認為你說得對,我們下一次的目標就是那個地方。”
“元將軍高看我了,我哪里知道吳階在什么地方?”
“你不是謙虛啊?”
“不是謙虛,是不知道。”
“我說的是猜,猜,你知道吧?不是認為?”
“猜,也不能亂猜啊!”
“猜,不就是亂猜嗎?猜吧!”
“那我就猜,不就猜謎玩嗎?”
“是……”
“據我所知,吳階的老家是徐州,他有可能回到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