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我們也不曾遇到過名叫許大力的人。”
聽到青云法師的這番話,岳陽稍有緊張的心放松下來。
他怕青云法師重視徐洪失蹤的事,細查他的下落。
現在看來,沒有這種可能。
“吃飯!
吃飯!
如果妙塵回來,我們歡迎他,如果他不回來了,我們也不去找他,強擰的瓜不甜。”
“我看應該!”
凈善也表了態,“他來他就來,他走他就走。”
這頓早餐稀里糊涂地吃完了,活脫脫的院子里毫無征兆地少了一個人,怎么說也很蹊蹺。
凈善好奇地來到徐洪的禪堂,尋看了一下房間內有哪些變化。
被子凌亂地撒在床上,床邊的小桌上放著昨晚的一碗水,看樣子水沒有喝。
一本經書就擺在水碗的旁邊,昨天晚上徐洪可能讀過經書。
岳陽也在徐洪的禪堂里,是凈善讓他陪著來的,他也沒看出有什么皮綻。
如果凈善沒有發現枕上的布巾沒有了,他什么都不會說。
黑燈瞎火,岳陽怕那塊擋汗的布巾上沾上鮮血,就將那快布巾裹在了徐洪的腦袋一同裝在了大布袋子里。
除此之外,在外人看來,屋內并無打斗痕跡。
“這個老糟頭子,真可恨,一向平靜的青蓮寺讓他給攪得亂七八糟。
莫名其妙的來,莫名奇妙地走。”
看完了禪堂,凈善感嘆道,“這年頭,歲數大的和歲數小的都斗不得,不知道人家原是哪廟的和尚。”
岳陽大笑,“大師說誰呢?我可是歲數不大那一伙的。”
“沒說你!
我順嘴羅羅。”
“沒說就好,我可是怕給青蓮寺添麻煩。”
岳陽為何沒有與蘇碧菡和侯長海他們一起離開青蓮寺呢?這是岳陽經過縝密思考后的決定。
他是不能馬上離開青蓮寺的,徐洪是何人?皇帝的大舅子,皇后的哥哥。
雖說自徐洪進青蓮寺后,他的家人沒有來看過他,但不等于他的家人沒有關注他。
因為他是在逃犯,他的家人哪敢露面?一旦露面,興許暴露了身份。
現在,如果他的家人發現了徐洪不在了,一定會大動干戈,有可能殺了青云法師。
為了不連累青云法師,岳陽決心在青云寺里住下去,他要千方百計地遮掩徐洪失蹤的真正原因,保護好青云法師,化干戈為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