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試一試,反正現在呼延況也沒打進來,我讓他明天帶著岳陽到大本營來一趟,就說有要事相商你看他來不來?”
“亂開玩笑!
人家那里是軍營啊,不是民居。
那兒有嚴格的紀律不能隨隨便便。”
“我就想吹一次牛,可是這個機會你就不給我。”
“你不要動那方面的腦筋,你要動如何搬倒吳階的腦筋。”
“搬倒吳階的腦筋我沒少動,可動了就跟沒動似的,所以,我停下來了,我變換了思維方式。
我要給自己找樂子,同時也給別人找樂子,這有什么不好?”
很久了,元英與秦江月沒有這么深刻的談話了,繁繁瑣瑣的平常事幾乎沖淡了他們的激情。
他們被時間牽著走,被時間沖淡了一切,他們的精神常常處在高度緊張高度壓抑之中。
“這份人情我領了,”
元英慢吞吞地說,“難為你為我動了這么多的腦筋。”
“承認啦?”
“承認不承認又怎樣?”
兩個人的談話雖很傷感但都倍覺快樂。
吳階將秋虎扔在大牢里解了心頭之氣,可是,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都打了水漂,他著實痛心不已。
尤其是陌上花嫵媚的影子時時在他心頭縈繞,他心癢難耐。
過了兩日他決定讓他的保鏢們為他貢獻點絕活。
他讓他的十八名保鏢,去了高開與秋虎只剩十八名了,夜半時分去鴻利錢莊偷回那筆銀子,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他都在所不辭,因為他不想花費他原來的積蓄。
“再出事就認命了!”
他暗下自忖。
子夜時分,十八名保鏢偷偷來到鴻利錢莊。
黑漆漆的夜,伸手不見五指,這十八名保鏢如同輕云一般毫無聲息地躥到鴻利錢莊的門口。
他們見窗戶緊閉推了幾下,覺出里面好像有重物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