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元英拍了拍岳陽的手高興地說,“不愧是領兵元帥!”
“耳濡目染,近朱者赤,有樣學樣,可能說的就是我。
不愧為領兵元帥的是元將軍而不是我。”
兩個人正說得來勁時,秦江月走進了營帳。
看到蘇家姐弟說得很開心的樣子,秦江月頗感興趣,他試探地問:“兄弟倆在談呼延況嗎?”
“是的,我們正在談論此事。”
岳陽答道。
“可惜,一代梟雄竟在飛皇騰達之時被疾病奪去了生命。”
秦江月好像替呼延況惋惜。
“你在替他惋惜嗎?”
元英有些不悅,“他是你父和我父的仇人啊!”
“戰場上是仇人,可從政治與軍事角度來說,他的確是不可多得的英雄。”
岳陽似乎聽出了元英話中的火藥味,沒等元英反駁,他馬上接過話去:“呼延況的功過是非,后人會給一個客觀的評價。
歷史會從第三者的角度評論呼延況的是是非非曲曲折折。
我們現在是帶有感情色彩在看呼延況。”
“岳陽,你說得真對,的確是這樣。
在天下紛爭的時候,一些人因自己的國家建好了就想占領別人的國家,這就是現實。
因后涼現在比較強大,他已經吞并了許多小國,在北方就剩后夏了,你說他能不想方設法地攻占后夏的領土嗎?”
“只可惜,他現在的夢想破碎了,除非他轉世再來到這個世界上。”
元英咬著牙憤恨地說,“有他就沒有我們后夏的出路。”
“你那么恨他?”
“廢話!”
元英痛斥秦江月,“我為什么不恨?我恨死了他!
他三次攻打后夏,令后夏的百姓顛沛流離,令后夏的士卒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