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不是辦案子就是外派別的國家,張口閉口就是法條,這么多年也只穿這一套沒有半點情趣的黑衣服?!?/p>
“簡安陽,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你這樣的無趣男?!?/p>
她頓了頓,補充一句,
“所以我借口丁克,就是因為我對你沒有一絲欲望。”
如一記重錘,重重砸在我的心頭,疼得我?guī)缀跷迮K俱裂。
一道電話鈴聲打斷我的思緒。
許霆鋒虛弱的聲音傳出來。
“是你讓你老公剪我剎車是吧?不想要這個孩子你可以直說!”
隨即掛斷電話。
謝雨晴臉色驟變,幾乎癲狂地質(zhì)問:
“簡安陽!你到底有沒有對他們父子做什么!”
眼前這個女人我都不要了,我還能做什么?
沒等我開口解釋,謝雨晴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拽上車。
她故意不讓我綁安全帶,帶著我在路上橫沖直撞,撞碎了防護欄。
我去奪方向盤,她卻一把將我推向車窗。
“你有膽子剪斷霆鋒的剎車,沒膽子體驗體驗速度與激情嗎?”
“如果他們父子出了什么事,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額角上的血順著臉淌下來,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跌跌撞撞被扯進病房,卻沒想到岳父岳母也都在。
3
看到我,他們像是看到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岳母指著我的鼻子,咬著牙罵:
“簡安陽,許霆鋒的孩子是我求著留下來的,你有什么氣可以沖我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