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不止接觸了我一個女孩子,我也不止拒絕了好幾個男人。
可我們從未后悔過這段戀情。
“你抓著上次的事情不放,我都買那么多東西哄你了,你不就坡下驢就算了,還蹬鼻子上臉拿離婚威脅我,你真以為我離了你沒人要嗎?”
“我江洲從小到大身邊就不缺女人!你最好給我想明白!”
說著,他臉上又爬上了委屈。
可我雙眸依舊冰冷。
因為他口口聲聲說專門給我做的油燜海蝦,對我而言是嚴重過敏的致命食物。
我只能吃河蝦,海產品是一點都碰不了。
可他卻根本不記得。
回想起江瑾不久前給我發來的全家宴的照片。
照片中油燜海蝦被擺在江瑾的身前,被吃的只剩下一兩只。
而江洲正戴著手套給她剝殼!堆積如山的蝦殼彰顯著他對江瑾的偏愛。
這盤所謂“為我而作”的油燜海蝦,其實是江瑾愛吃的東西。
曾幾何時,我讓江洲給我剝個橘子他都會笑著說我公主病。
想著想著,眼淚突然滑落。
江洲見我哭了,頓時有些無奈:“我什么都沒說,你哭什么哭?當著我媽的面能不能不要來這出?”
“我記得你以前也沒那么愛哭啊?”
我實在沒想到,他居然還好意思提以前。
以前我是顧氏的唯一繼承人,公司的總裁。
是他要求我婚后當全職太太,還說即使不工作也有的是錢給我花。
我一旦提出想要工作,他就會以各種方式和我吵架冷戰。
為了維系這段感情,我一點點妥協,一步步降低底線。
直到現在,我才恍然發現,我在這段婚姻中居然降低了自己的那么多要求,就連自己的性格也被改變。
從前的我絕不會悲秋傷春,更不會為任何人降低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