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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2頁）
沒有證據，我永遠都是嫌疑人！
“攔住她！”
陳警官大吼。
我失敗了，我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姜媛，”
陳警官走向我。
“你說得對，他們或許都‘該死’。但這世上，沒有誰有資格私自審判他人的生死，更沒有誰有資格用兩條人命，去填自己心里的窟窿?！?/p>
說完，他直起身，不再看我，對旁邊的警察沉聲道。“帶走！”
我被兩個警察架著，踉蹌地拖向警車。
“陳警官！你說得對！我殺了兩個人！但你想知道嗎？第一個，是我爸教我的！第二個，是他自找的！”
我停頓了一下。
臉上扯出一個扭曲到極致的笑容，目光投向那潭幽深的池水。
“哦對了，池塘底的淤泥味道怎么樣？當年我‘不小心’踩進去確認我哥斷氣的時候，可沒覺得惡心呢！”
時間失去了意義。
看守所冰冷的鐵窗分割著灰白的天光，日復一日。
庭審的過程像一場冗長而模糊的噩夢。
公訴人的聲音冰冷而刻板，一條條列舉著如山鐵證。
無期徒刑。
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冰冷的判決詞砸下來，沒有激起我心中半分波瀾。
我穿著統一的囚服，站在被告席上，面無表情。
旁聽席上，林哲沒有出現。
空無一人。
也好。
那點虛假的光，早已熄滅。
塵埃落定。
無期徒刑，才剛剛開始。
而地獄，早已在心底筑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