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你的字典內有惜命這兩個字。”
前十年,符音柔字典里確實沒有【惜命】兩字,只有【刺激】兩字。
符音柔被我說得不好意思,她捻了捻鼻子,耍無賴。
“哎呀好弟弟,你就讓四姐在你這里暫住幾天吧?等爸爸消了氣我再離開?!?/p>
小時候,我都是被四姐柔弱的外表和甜美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凡是她說的,我都盡所能及順著她。
全然忘了,四姐是個黑芝麻餡的小綿羊。
她能一邊裝著柔弱,一邊在內心里盤算著怎么折磨你,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簡直生不如死。
我小時候姥爺一給我休息時間我就回家,還喜歡跟著她屁股后面跑,愣是被她研制出來的蠱蟲給折磨得半死。
每次爸媽回家看到我都是病殃殃的樣子,以為我又被什么臟東西給纏上了。
他們都會急匆匆把我往姥爺道觀帶,生怕晚一秒我就沒命了。
然則,什么都查不出來。
在老爸的嚴厲拷問下。
符音柔才惴惴不安道出實情。
一向只嚴厲訓斥的符父破天荒拿著雞毛撣子追著符音柔滿院子跑。
實在是沒辦法,這小丫頭跟個黃毛小子一樣。
調皮得不行。
蘇晴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生錯了崽,姑娘家家的,就知道玩槍,跟個假小子似的。
我斜靠在門上,看著符音柔,懶散出聲。
“我記得你十八歲成人禮那天爸爸送了你一套別墅,你怎么不去那里住?!?/p>
符音柔側身擠了進來,還不忘回答我的問題。
“被那群記者蹲到了,不得已我只能換個地方住?!?/p>
我看著擠進來的四姐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還順手撈起桌上的蘋果往嘴里送。
她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仰著頭。
我走過去,撈起一旁的毯子給她蓋住了裸露在外的白皙而修長的雙腿,沒好氣。
“怎么穿這么短的裙子,也不怕zouguang。”
符音柔不以為意。
“我穿了安全褲,不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