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蘊安趕到時,澹臺子玨正把人捆在懷里,讓人無法動彈。
他看到沖進來的人,大喊。
“快過來幫忙,他要跳樓”
應蘊安呆愣幾秒,快速跑過去。
拿著五張符紙,分別朝著陸聞聲的腦門、手腳等地方貼去。
剛才還鬧騰的人瞬間安靜。
澹臺子玨和應蘊安把人捆綁在椅子上,分別坐在兩邊,就像兩個守門人守著陸聞聲,生怕一個不留神人又跑去跳樓了。
陸聞聲被符箓捆住了手腳,壓根就動彈不得。
只有一雙眼睛,在不斷翻涌,仿佛要把眼球刺破。
忽然,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
當場暈了過去。
澹臺子玨和應蘊安毛孔微縮,猛地站起身。
應蘊安搖晃這陸聞聲的軀體,焦急萬分。
“陸聞聲,你別給我抽搐死了啊”
澹臺子玨比他冷靜多了,伸手探了探。
“別嗷嗷叫了,他還有氣”
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瞬間在應蘊安眼球中彌漫開來,他立刻松開手。
“哦”
在陸聞聲暈過去的頃刻間,一團黑影從他的眼球內跑了出來,直接朝著應蘊安鉆進。
只爭朝夕間,應蘊安就跟觸電一樣抖了抖身子。
他喃喃自語:“怎么這么冷?。 ?/p>
而被他揣在口袋里的符箓在他寒顫的瞬間立刻飛出,在他面前燃燒殆盡。
符歲一說過:邪祟、鬼祟容易近身,若是燃了,就代表有邪祟、鬼祟想占領他的軀體。
應蘊安瞪著眼球,在心里暗叫不好。
一聯想到,自己不受控制發癲的身體,他就害怕。
掏手機的手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