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羞?李家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怨鬼堅定不移。
“有,還不止一件事。”
“展開說說,興許我真能幫你。”
“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除了相信我,還能相信誰。
我說了興許能幫你是真話,騙你于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當然,也沒有任何壞處,選擇權在你手上,說與不說全看你自己。”
我淡然自若回答她的問題。
其實,我有本事直接讓她灰飛煙滅,當做這件事從沒發生過,拿上李家給的錢拍拍屁股走人。
不知是不是最近被應蘊安跳躍的性格感染到了,自己也跟著感性。
這是不好的兆頭,我卻不想控制,想任由這件事一直發酵。
怨鬼沒有立刻給出答復,她耷拉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飛逝而過的是時間,停留在原地的從未改變是人。
在時間的蹉跎下,怨鬼想通了這件事的利與弊。
她果斷點頭。
“好,我說。”
怨鬼又寂靜無聲了好一會,才闡述自己的遭遇。
“我和李溫是在一所孤兒院認識的,而我是他爸爸支助的學生之一,那年我十歲,他十一歲。
他的爸媽很忙,所以他經常出現在孤兒院,一來二去,我們也慢慢熟絡感情也越來越好,就這樣,我們相互陪伴彼此八年。
待我們都成功考上大學,李溫向我表達心意,我們順利在一起。
一起愉快的度過了大學四年的時光,他選擇去公司接管李墻的工作,而我選擇深造學業。”
“他接管了公司,我與他爸媽見面的次數越多。
因此,讓他好色的爸惦記上了我,趁著李溫出差,他們一家子約我過大年,也是那一次,第一次意外發生了。”
怨鬼說到這,忍不住啜泣。
一顆顆艷紅的的淚珠從眼眶內擠出,她好似看不到血紅的淚珠,自顧自說著話。
“李墻那個畜牲,趁著酒勁欺辱我。
我喊了救命,李家母女都看到了,沒人肯救我,一個個莫不關己地走了,甚至還把門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