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田家的被子就是舒服。
睡了一覺,神清氣爽。”
“是啊!
若是你能把你高貴的臭腳丫從我身上移開最好了。”
我陰沉沉的押韻從身側響起。
應蘊安愣了一秒,側目去看,驚得心臟猛然驟停。
他在符歲一sharen的目光下弱弱收回壓在符歲一腳上的腳丫子,拘謹。
“那什么……我不是睡在地地板上,怎么好端端跑到床上開了。”
我陰郁這一張臉。
“那還得問你,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夢游的癥狀?!?/p>
應蘊安一臉呆滯。
“夢游?”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把昨晚發生的事闡述一遍。
“半夜三更,你突然坐起身。
圍著屋子走了三四圈,又打了太極,說了胡話。
三點三十來到床邊掀開被子,然后躺下,發出均勻的呼吸,一氣呵成。”
符歲一的表情太嚴謹認真了,應蘊安想說自己沒有夢游都說不出口。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真的夢游了。
他張嘴,想狡辯。
奈何話到嘴邊就跟卡死一樣。
難以言說。
我知道他不信,一把撈起剛睡下不久的黑貓,頗為嚴肅。
“你若是不信,可以問黑貓。
昨晚它也被你了?!?/p>
黑貓焉里吧唧瞇開一條縫隙,敷衍地點了點頭。
這下,應蘊安不相信也得信。
應蘊安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大型哈士奇。
“抱歉,是我的錯,我不該夢游爬床的?!?/p>
我看著應蘊安這幅無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的腦袋一臉得逞的笑了笑。
“沒關系,看在你是應阿姨兒子的份上原諒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