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毋庸置疑官家的本事。
可符家與蘇家?guī)浊甑幕鶚I(yè)擺在那里,官家即使不怕,也得掂量幾分。
他們可不想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得不償失。
我說。
“可官家人短時間內(nèi)是動不了符家,不說符家有大本事。
就憑我姥爺和姥姥時常幫扶和培訓(xùn)你們,就這一點,你們官家就不能忘恩負(fù)義。”
李程茗驚訝我竟知道這么多不對外公開的秘密。
他的驚訝在我意料之中。
當(dāng)然,這些話并不是姥爺跟我說的。
而是憑借我多年積累,還有對姥爺?shù)牧私狻?/p>
大致得出的結(jié)論,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炸一炸,想看看李程茗的表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姥爺確實和官家有著密不透風(fēng)的聯(lián)系。
而這次霉頭村一事,多半是姥爺有意讓我搭上官家這條肥船,目的還待查找。
李程茗最不會應(yīng)付的,就是我這種有理有據(jù)的人,他啞口無言,頻頻把目光看向古語,希望她能先暫時放下打斗,過來解救他于水火中。
古語何其聰慧,怎會看不出李程茗眼中的求救信號。
奈何王悼瀅有意阻擾,她想脫身難上加難。
我把玩著頭蜈的觸角,輕笑提醒。
“別看她,她現(xiàn)在抽不開身,幫不了你。”
李程茗死揣著錘子,警惕看我。
“那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只想見714頭目。”
李程茗惱怒。
“你以為你有點本事就了不起,我們老大你說見就能見的,當(dāng)我們是招之而來揮之而去的寵物嗎?”
我看他發(fā)火也不惱,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程茗一愣,懵逼地看著我。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壓根就不存在的灰塵,對著頭蜈說。
“你看了半天戲了,是不是也該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