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
這群士兵瞬間沖了上去。
七十多名士兵,上百名混混。
平均下來,一人只需要對付不到兩人。
這群士兵平常除了練就是練,就連放松休閑的娛樂項目都是一對一的演武。
別的不會,槍械、駕駛特種車輛、野外生存,一個比一個熟練。
把他們空手丟去深山老林,也能活的倍兒滋潤。
放在戰爭年代,這些士兵就是sharen的機器。
用來對付一群混子,簡直大材小用,大炮打蚊子。
這群混混也明白過來,今天是沒法善了。
他們平日吆五喝六,欺行霸市慣了,也就剛開始被唬住。
見沒法和談,他們倒也不怕,心底的火氣都被激了起來。
然而,真一動手,差距就出來了。
這群大頭兵力氣大的不像話,有些看著精瘦,一拳掏下去,混混立時彎腰干嘔,五臟六腑都扭曲抽搐,身上力氣霎那抽空。
他們本來還仗著手里有棍棒器械,加上自己這邊多出二三十人,且平時也都是經常打架的好手。
心想再不濟,怎么也能來個勢均力敵。
想法很美好,結果很殘酷。
他們棍子抽出去,大頭兵要么輕松躲開,要么就根本不躲。
挨一棍子,大頭兵半點感覺都沒有,反手抓住棍子一拽,一拳一腳封死上下兩路,專盯脆弱部位打。
曾應容說了,留口氣,然后照死里打。
他們當然要遵守命令。
于是,一拳撂倒后,繼續對著腦袋哐哐踩。
很快,廠房里只剩下整整齊齊的慘叫哀嚎,以及拳拳到肉的碰撞聲。
魯小天站在原地,嘴唇顫著,雙腿也顫著,恐懼把他包圍,一動不敢動。
眼看這群小弟,像是韭菜似的被一茬茬的割倒。
對方這群大頭兵,跟他媽蝗蟲過境似的,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自己這邊的小弟,沾著就傷,碰著就倒。
反觀對方,挨了棍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踏馬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