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了一天一夜,腳都起泡了,腳底板又酸又疼。
幾乎是剛靠著宋觀潮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當宋觀潮睜開眼睛時,他感覺腦仁有點疼。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很燙。
他知道,自己發燒了。
他輕輕吐了口氣,看了眼手表,已經凌晨四點了。
睡了大約有六個小時,也差不多了。
他晃了晃兩女,道:“我們得走了。”
“哦。”
兩女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旋即又哆嗦了下,顯然是沒睡好,還冷。
但讓宋觀潮欣慰的是,兩女至少沒有生病的跡象。
他不由苦笑,身體素質最好的自己,反而不如兩個女人。
因為生病的緣故,他走的有些慢。
天亮了,他們臨時休息了一會兒,便繼續上路。
一直到中午十一點,他們再次停下。
宋觀潮拿出路上掏的幾窩鳥蛋和野雞,如法炮制。
簡單填飽肚子,稍作休息,他們繼續出發。
宋觀潮確定自己的方向沒有錯。
按照他的猜測,最多再有兩到三天,就能離開山林。
他雖然沒來過老山,但他曾經看過地圖。
老山是城市里的山,占地面積并不大,哪怕是橫向穿越,只要沒有迷失方向,以他們目前的速度,行進四五天完全可以直接穿過去。
途中,宋觀潮撿了一根相當牛逼的樹棍。
這樹棍粗細合手,最關鍵的是,它很直!
不管是用來做登山杖,還是用來打人,都很趁手。
有了這棍子,這一路碰見的幾只野雞,無一失手。
休息時,他將樹棍一頭抵著石頭用力磨到尖銳。
如此一來,這樹棍又多了一項功能,投擲!
當做矛,直接投擲。
下午,雨終于停了,并且出現了片刻的陽光。
太陽直射下,樹林的溫度急速上升,驅散了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