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能道歉就不錯了,怎么可能追上來哄自己。
她覺得這是個機會,便把他釣來酒店。
果然,他根本沒多想,直接跟了進來。
曾黎坐在床沿,悶悶的喝著奶茶。
宋觀潮坐在一旁,道:“還生氣?”
曾黎問:“你是不是遇見煩心事了?”
宋觀潮一怔,心里忽然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都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還想著自己的事情。
這讓他覺得自己有時候的確不是個人。
人家小姑娘這么關心自己,自己說話沒輕沒重的。
他目光復雜的看著曾黎,輕嘆一聲,道:“剛剛我說話重了,你別放心上。”
曾黎愣了下,從他眼中看見誠懇和愧疚,心里莫名又覺得有些委屈。
就像常年被偏心虧待的小孩,忽然受到父母無微不至的關愛,雖然幸福,卻依舊會為曾經受過的偏心而感到委屈。
她沒忍住,眼眶一下就紅了。
宋觀潮連忙抱住她,輕輕拍著背:“以后我再說這種混賬話,你就抽我臉。”
“誰要抽你了。”
曾黎吸了下鼻子,把奶茶放桌上,反手抱住他。
“抱緊一點。”
“嗯。”
宋觀潮抱緊了一點。
“把我放你大腿上抱著。”
宋觀潮聽話的把她放在大腿上。
“你皮帶硌到我了,把皮帶解了。”
宋觀潮伸手去解皮帶。
“我褲子太緊了,你幫我把褲子扯下來。”
宋觀潮去抓她的褲子,剛要扯下來,忽然回過神。
理由聽上去很正常,可這要求也太奇葩了。
“快點呀,褲子崩的難受死了。”
曾黎扭著腰,催促。
見宋觀潮不動,曾黎哼哼一聲,跳了下來,自己去解褲子。
當著他的面,將這有些緊繃的七分西褲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