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道:“我一個人跟他們沒啥話聊,再說了,人家大老遠過來,咱們好歹也算半個東道主,禮儀方面不能落下。
要不傳回去,說咱們不懂禮數。”
吳薔薇沒插話,雖說她也是同輩的,但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這些都是閑散的二代,沒個正經工作,也沒有進官場,沒有接手父輩的事業。
她已經入了官場,嚴格來說,應該算作他們父輩那一代。
正常來說,對方來陵江,她是需要負責招待的。
但人家沒和她說,而是和吳銘聯系,那她就不需要接待了。
“煩死了,去去去,別說了。”
吳銘一直催,曾黎一臉不爽,但還是答應了。
吳銘嘿嘿笑了笑。
把吳薔薇送回去后,他和曾黎便是直奔餐廳。
到了餐廳,李鶴這些人已經到了。
“吳銘,好久不見啊。”
“嚯,曾大小姐也來了。”
李鶴幾人熱情上前,來了個熊抱。
抱完吳銘,又張開雙臂要和曾黎擁抱。
曾黎臉色冷冰冰,李鶴幾人干笑,卻不敢亂來。
他們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便是上桌。
飯菜端上來后,就讓服務員出去了。
吳銘盯著他們的臉,道:“你們這是咋了?集體組團去韓國做整容手術了?”
幾人面色有點尷尬。
趙謙找了個借口:“別提了,前幾天去滑雪,摔了跟頭。”
“滑雪?這才九月,你們滑哪門子雪?”
“去國外滑的。”
“哦。”
吳銘感覺有點不對,而且他也聽說最近燕京發生的事情,懷疑他們是不是讓人給打了。
不過這事兒有點戳人痛處,他不好提。